和宽容大度完不沾边，商玉痕暗想，你韩重从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他沉默了一，：“为什么你可以不追求她投毒的事？”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是，她确实死了。可是你不好奇吗，她为什么要这些事？”

    “嗯。看来你已经找到答案了？”

    商玉痕没有立即回答，韩重地盯着他的睛，两人就这么对视一番后，商玉痕：“你为什么要杀苏月？”

    韩重双眉一挑，直起坐了起来。他沉着脸一声不吭，约莫一分钟后，突然冷笑了一声：“我不想回答你，如果你这么想将我绳之以法，就应该直接带上你们警局的人，把我拷回去问话，给我判个斩立决，也好给你自己报仇雪恨。”

    商玉痕缓缓地摇，沉声：“韩重，重哥，我不瞒你说，我没有你杀人的证据。”

    可能是重哥这个称呼喊的过于悲切，韩重慢慢收起了冷笑的表，眉间转而多了很多悲哀。

    “那么你想什么。”

    “程雅风本名叫田淋淋，她曾经在日记中描述她被人欺凌的场面。我去找过她上初中时的班主任，一个已经退休的女老师。她提起田淋淋非常不兴，一开始说记不得她，后来又说这女孩上课不注意听讲，经常走神，不好好学习经常迟到缺课，她批评田淋淋时，田淋淋居然还把理由推到同学上，说几个女同学合伙欺负她。她认为田淋淋在撒谎，所以从来没理过这些事。”

    韩重：“继续说。”

    “苏月有没有请你帮忙资助贫困学生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