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会遇害？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杀人灭了。

    顺着这个思路想去，他们两到底知了什么，是合程雅风参与了韩歌毒事件吗？可是程雅风已经死了

    商玉痕的心中突然冒一个可怕的念：程雅风真的是自杀或者意外事故死亡吗？会不会给韩歌毒的另有其人，而她，佟家弟，都是这个人手中的棋？

    “商哥，你有什么想法？”

    “这件事现在是谁在负责？”

    “陈哥。怎么了？”

    商玉痕：“是有些奇怪的地方，我没想明白，我之后给陈辰打电话。”

    晚上他坐在病床上仔细看了陈辰发给他的佟家弟资料档案，两人年纪不大，社会经历很简单。今年二月从老家来，跟着尤姨在景隆苑厨房帮忙，弟弟则被安排到片场勤杂工作，然后直接转到了韩歌边当他的个人助理。这些事看起来一切正常。

    八孙迪给他送晚饭，他火急火燎地吃完，又抱着笔记本电脑继续看案发记录和尸检记录。孙迪一开始默不作声地看着，最后：“你都看了快三小时了，歇息睛吧。”

    商玉痕放了电脑，了睛，孙迪削了一盘梨递给他：“吃果。”

    “这次是我疏忽了。程雅风死的很突然，我当时是觉察到不对劲的，可是自从实了她购买致幻剂和安眠药后，我们就觉得她的死应该是没什么疑了。她有畏罪自杀的理由，何况她家里也没有外人行闯的痕迹。可是如今看来，这案要推翻重新调查了。”

    “为什么？你怀疑她是被人谋杀的？”

    “因为帮助她的佟小燕佟小铭死了。这起投毒案的幕后还有人，这是我们此前没料想到的。”

    “你的意思是，凶手知佟家弟两极有可能会把真相说去，所以他必须动手了？”孙迪疑惑：“可是这很奇怪，他如果不杀人，说不定你们警方永远不会对程雅风的死因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