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景海笙很意外。“然后嫁给你父亲？”

    “对，这家娱乐公司后来被我们光武公司收购了。”

    肖旗看了一卧室中已经沉睡的母亲，轻轻掩上门准备楼，一转就看见两个材笔，面冷峻的男人朝他走了过来。

    “肖旗是吧？”

    肖旗知他们是警察。他几乎是一声不吭地被带到了西城分局，走问询室。看见商玉痕后，他才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两手握在一起，又想瞅他却又有些心虚，神不安地左右飘动。

    “这里有两段视频，你先看看。”

    商玉痕把电脑转了个方向朝着他。视频是某家商店的摄像，肖旗正在收银台付款。

    “你在这里购买了机油和绳索，时间是十月五日晚上八半。”

    商玉痕旁的警察又了一键，播放一个画面。

    商玉痕：“这个视频是你当晚十十二分时驾车途径108国时被拍来的，我查过，车是你租来的。这里距离四里塘国家公园的西山山很近。我估计车走过去，也就十几分钟。”

    肖旗耸起肩来，把脑袋地垂着，一言不发。商玉痕冷冷地：“肖旗，你对我还有印象吗？”

    肖旗抬起来瞅他，然后从鼻腔了嗯了一声。

    “我是侦办程雅风案件的主负责人。有印象了吧。”

    “程雅风和我没关系。”他喃喃地。

    “对!她确实和你没关系，我居然被你给骗过去了。对我们警察而言，成年人之间的一些男女关系和命案相比确实不值一提。何况她死的当晚你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所以我忽视了你。你们其实本不熟悉，你不应该有她房门钥匙，所以，钥匙是凶手给你的吧。”

    肖旗立即反驳：“你也说了。我不认识她，她的死和我毫无关系。”

    “那么佟小燕和佟小铭呢，也不认识吗？”

    肖旗的中闪过一丝不安，随即低不敢去看对面的两位警察。商玉痕看得很清楚，他不是个职业惯犯，很难掩饰心中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