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歌沉思一阵：“看来她是豁命了。”

    杨乙有莫名其妙：“啥？”

    韩歌笑笑不答，他本来就了一张可的娃娃脸，笑起来人畜无害的模样。杨乙便也没多去想，正好门外有人招呼他，他忙起：“你先坐坐，我去去就来，中午也别急着走，我们去吃个饭。”

    他前脚走后，韩歌立即给商玉痕发了一条信息：“商哥，你之前有没有查过我外公的事？”

    他估摸着商玉痕应该很忙，不料刚放手机，商玉痕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韩歌知杨家的人很忌讳和警察打，瞅着杨乙还站在门和别人说话，忙了挂机键，又发了条信息：“我不方便接电话，等会我回你。”

    他刚放手机，杨乙便又折返回来，韩歌抬起来一看，和他一起门的居然是杨厝和杨可儿。

    他刚要张嘴叫一声五叔，就见杨厝朝他一摆手，在沙发上坐：“你哥最近如何？”

    “还没醒。”

    “你知的，我忙。别介意哈~”

    杨厝的语调拖得很，韩歌轻轻一笑：“怎么会。我知五叔忙，所以一直不敢打扰。”

    “今儿到这里来，是为什么事？”

    韩歌想了想，决定说实话：“我想来问问我四叔，关于我妈的事。”

    “商玉痕的意思？”杨厝嗤笑一声：“他怎么不亲自来？”

    “我妈的事，和他没关系。”

    “是吗？我还以为你们韩家的事他要全权负责到底呢。怎么了，你哥快不行了，他如今不你了？”

    韩歌在心里憋着一团怒火，搁在从前他恐怕要说什么话来好好回怼一番，但那都是因为尚有韩重他实靠山。杨可儿见他脸不佳，便：“爸，申丞医疗条件发达，我想韩大哥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