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你商哥是怎么知他有问题的？”

    韩歌知他和丁泉认识有十多年了，关系非常要好，如今得知这事，心必然很不。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很耿耿于怀，一愤怒没地方发。

    本来商玉痕和韩歌准备顺着苏洛明这个人的活动轨迹找到苏月，可是如今线索又断了。

    曲扬摇：“不，我一直信任他，拿他当亲弟弟一样对待，要不是玉痕给我说，我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二心。幸好你运气不错，没有被他们给害死。这两个月过去了，有没有再过检查，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曲扬不说话，嘴角垂着，脸十分地难看。

    程潇转看见韩歌，朝他笑笑，然后了楼。曲扬问：“和丁泉谈过了吗？”

    二十年前，苏洛明团伙共四人因期贩卖，运输，转移毒品罪，分别被判死刑，有期徒刑十五年至十年不等，苏洛明不是主谋，判了十五年。但是狱一年后就病死了。其余三人中一人死刑已执行，两人狱后，一个在几年前去世了，另外一个名叫张秦的，也是团伙中最年的，如今还在人世。

    韩歌指着他的档案：“这个人过毒，神很不正常，如今还患重病可能命不久矣了。我们去找他真的有用吗？”

    韩歌歪着脑袋，对他笑：“商玉痕这个人有个病，他脑里想的东西特别多，但又不说话，除非有个七八成把握，否则是不轻易开的。有些事他早就怀疑了，可是憋着不说，我们才会觉得他奇奇怪怪的。”

    “走吧，”商玉痕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去见见这个叫张秦的人。”

    韩歌笑：“我没事，一不舒服的觉都没有了。”

    曲扬：“那是一定。”

    曲扬摇摇，还是不大理解，韩歌：“其实也很好判断。韩重边最信任而且最亲密的人，无非也就你们几个了。你和我一起去过放鹤，知我们在查什么事，但他不知。他总以为我们在调查程雅风的死因，所以立即报告给了他的上级，一方面想讨奖赏，一方面也怕有些人活着会揭发他这个鬼份。”

    只听曲扬：“程，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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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会去哪里呢？

    案件清晰无疑，商玉痕反复看过，确定这一事实。唯一让人困惑的是，苏洛明死了，女儿苏月却失踪了，无论是法宣判，还是狱的一年里她就从来没现过。

    程潇淡淡一笑：“我不辛苦，倒是你们两一直守着他，真的辛苦了。要是他醒过来，请立即告诉我。”

    韩歌轻呼一气来，靠在墙上，瞟了曲扬一：“曲哥你早就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