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刚才告诉我的！”

    “是我说的，可是你怎么就接受得这么快，一不吃惊呢？我和韩歌当时查到她的假份，可是惊讶了很久的。”

    程潇狠狠地：“好，很好。我知，那又如何。”

    “我刚才说过了，我们查过她的电脑。”

    “我不可以有自己的私朋友吗？我不能给朋友介绍工作吗？她在我们公司这半年里工作有什么问题吗？商玉痕，我说过了，你要是怀疑我杀了她或者其他什么人，拿证据来。”

    “证据就是，韩重刚狱的时候你收到了一封信，是苏月写给韩重的求救信，让她的朋友，一个叫张秦的人帮她寄的。很不幸，信落到你手里。后来田淋淋来找你，你伪造了一封信给她，让她误以为苏月是被韩重害死的！”

    “我听不懂。什么信？没见过。”

    商玉痕向韩歌看去，韩歌依旧板着脸：“看我什么？”

    “既然小韩总不希望我在这里审犯人，那我就不说了。你们玩吧。”

    程潇怒：“商警官！你别话说一半就这么没了。你能算了，我不能。今天要么说清楚，要么就等着我去告你吧。我倒要看你们警局是如何包庇你这个故意杀人犯的。”

    故意杀人？

    商玉痕还真的被她这番话给噎住了，他本来也不是齿伶俐的人，加上对韩重多少总有愧疚，听到这个词难免有受伤。韩歌依旧板着脸，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对，商警官，你今天必须在这里给我们大家说清楚。”

    一一你真的不会演得用力过猛吗？商玉痕有哭笑不得了。

    想了想后，他沉声：“程潇，因为我们见过寄信人张秦了，他是苏月的父亲苏洛明的团伙成员，如果苏月被韩重迫江死亡，她怎么有机会见到张秦？你不觉得这是个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