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沉默了，商玉痕见她不答，便：“其实你知，直到死的那一刻，田淋淋对你都还是很信任的。你到她家去，应该是陪她喝了两杯吧。我们检查过杯，你和她的指纹都有，你很聪明没有去掉，因为杯上完全没有指纹反而才是不正常的。你是她，去她家作客并喝太正常了。可是正因为她正常了，她就没有怀疑过你会对她动手。”

    韩歌起在他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坐了半个，伸手揽住他的肩：“哎，没了。就是不知我哥如今作何想啊。”

    程潇一惊，转过去，却见韩重扶着楼梯慢慢地走了来，曲扬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边，很小心地扶着他的胳膊。

    程潇猛然抬起来：“你们！你们这是在诬陷我！我有什么理由害死韩重，我了他这么多年，我为什么要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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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她就是必须是我杀的呢？”

    “你知我和韩歌开始怀疑她了，你很怕她一个不小心把你来。你只能除掉她。其实你得并不是天衣无。可我刚?s?才说了，你一向表现非常好，我们没有理由怀疑你。只是很可惜，我们知的还是有些太晚。”

    他重重地叹了一气：“所有这些证据我都已经叫我的队员去整理了。韩歌，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其实一开始我怀疑的人是彦，因为三更半夜待在一起的必然是很熟悉的人。可是她死后，彦非常害怕，东躲西藏，还让他妹妹帮他报假失踪案。我觉得他害怕的不是我们警察，而是死田淋淋的人。他一定知田淋淋没有服安眠药的习惯。这个人能害死她，一个就是害死自己，他很害怕，却又不知该怎么办。试问，既能特别了解田淋淋和她非常亲密，手上又握有权势可以掌控彦，这个人还能是谁呢？而且程潇，我怀疑网上购买违禁品的人也是你安排的，田淋淋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知如何上外网联系药贩呢，她对电脑，对互联网都不是很熟悉。”

    “彦知这件事很严重，他不敢报警，所以决定先听你的安排。”他伸手指了一肖旗：“他已经承认他和彦合伙杀了佟家弟了。原因很简单，他们两人都参与过给韩歌毒。彦给他妹妹打了电话，暴了行踪。所以你和肖旗一合计，也把他杀了。”

    韩歌伸手指放在嘴上，：“嘘！我哥被你吵醒了。”

    他转对程潇：“程潇，我说的对吗？”

。你死了，韩重就没有继承人了，他本来就不好，这打击对他是致命的。”

    他的脸还很苍白，走路还有不稳当，但那凛冽的神死死地看着前的每一个人。他一步步地走到程潇的边，影仿佛人一般笼罩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