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但霁明显不多言。

    她没有回避她的视线，却生地岔开了话题，也问：“你和小林老师，怎么样？”

    知遥听见熟悉地几个字，勉打起神，睁了睁。她想听，可施妤藏着笑，故意伸手遮在了她的前。

    黑咕隆咚。

    看不见，看不见了。

    知遥半睡半醒中，以为天黑，睡意更了些。施妤小幅度调整了她的姿势，小姑娘支撑不住，很快就睡了着。霁抱知遥回房间，施妤给她盖上被，掖实了被角，才是说：“幼儿园有营活动，他午才能回来。”

    霁问：“你们重新在一起了吗？”

    施妤睫微动。

    她觉得霁的说法，好像有问题。

    她并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她和林奢译的事。

    霁突然笑开。

    她嘴涂得红，鲜艳滴。即使在家里，吃过饭，也妥帖地补过了妆。她笑着说，“我也只是猜测。因为我一直觉得，”她似乎不知该什么形容，“你好像只有，不规整的一半。”

    到为止的人际关系，缥缈无定的。

    她从前以为施妤是“不需要”，后来她觉得，可能是施妤曾经得到过太多。多到她可以随意浪费，多到她可以完全不珍惜，甚至于她无意识地，被太多太烈的所包裹，而隔绝了与其他人的正常相。

    “当我发现你和林老师有猫腻的时候……”

    施妤问：“很明显吗？”

    霁说：“超明显。”

    施妤自认对自己还是很了解的，她辩解说：“我没有。”

    霁更换了说辞：“你是反常，他是明显。”她神温柔一些，“我以为你终于放了过去，决定敞开心扉，接纳他人。没想到，林老师就是过去的那个人。”她双手微得合拢，试图把话题变得轻松一些，“重新在一起了。”

    施妤还是不明白。

    霁笑着叹气：“好吧，我举个例。”她格里的敛，让她并不容易说这话，她斟酌着措辞，“你……是不是以为你从来不挑？”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