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一挑眉，“不是，这是我自己扎的，你看看，手艺可还行？”

    戏曲班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因是过年，多是一些喜庆的曲目，或者惩治恶人大快人心的剧。

    几个小孩则是吃甜甜的焦糖味，栓第一次吃这样香甜的瓜，舍不得直接吃掉，直把瓜嗦到没味儿了，才把瓜仁磕来了。

    这里也有一些人，在往里放可以漂浮的小灯，用来许愿。

    “你拿着吃吧，念真小姨可好了，的东西也好吃。”胡力附在栓耳边说。

    “已大好了，谢谢你的馄饨和饺。”

    “念真，你炒的这瓜真好吃。”胡阿婆夸赞，她吃的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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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着走着，她前一亮，前面的一个摊位上角落里摆了一个小巧的狐狸灯，这个摊位其实很火爆，有好多姑娘想拿到那盏挂在大大的兔儿灯。

    小石看了一午戏，困得很，胡阿婆也累得支撑不住，两家人都说先回去，晚些时候再来。

    狐狸灯却是可以直接买的，方念真了八个铜板，兴地举在手中欣赏。

    方念真从旁看了，暗想：怪不得莫大平日里那么记挂她的儿，是个乖巧懂事的孩。

    那盏兔儿灯是靠猜谜的，第一个猜中的，就可以带走了，方念真看了几，确定了她对古代的字谜不大擅。

    方念真今日还细细打扮了一，虽然没有名贵的首饰，但是用的绳帮了个双髻，两个小包垂在耳，显得明艳又可。

    “小事啦。陆大人，这兔儿灯……被你猜到了？”方念真表复杂，她无法想象陆七冷着个脸，跟一群姑娘争兔儿灯的场景。

    方念真急忙将中的山楂嚼了咽，问：“陆大人可好些了？前几日听说你病了。”

    方念真毕竟年轻，力无限，就自己留来游玩。

    方念真逛累了，街上人太多了，看得直，就去了另一条街上一个小池塘边，坐在台沿上休息，拿最后一包霜糖山楂，拿了一颗在嘴里。

    天渐暗，灯逐渐亮起，摊主们都挂上了字谜，猜中即可拿走那盏灯。

 栓一开始还不敢拿，还是在小石和胡力的鼓励才拿了。

    离她半条街远的地方，赵吉正在巡街，他看着方念真的背影愣了一神，想迈步追上去，又想起自己还没完成的工作，还是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将带的几兜瓜和霜糖山楂吃得差不多了，戏班也唱完了，天渐暗，晚上这里就要开始灯会。

    将街到街尾她兴趣的小吃都尝了一遍，肚就饱了，咂咂嘴吧，“唉，要是有臭豆腐和烤面就好了，差意思。”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后传来，方念真扭看去，是陆七一白衣，提着一盏兔儿灯坐在了另一边。

    只是新云州偏远，难得请来一个戏班。所以这次戏台四周的小楼，无论一楼是什么生意的，今日的二楼都包了去，供给富贵人家看戏。

    “方厨娘也在许愿吗？”

    栓的格看起来和莫大有些相像，不怎么表达，但是他一直都倾听着边人的话语，时不时跟着笑一。

    方念真也看得津津有味，这听戏在古代算是相当大的娱乐项目了，不光平民百姓听，官员富商家里也听。

    “听说，这是瑞王了大价钱，召集了许多制灯的人赶到新云州，才有这样的规模。”石大嫂又在分享着她的“消息”。

    “娘，你吃。”栓将手里的瓜往莫大嘴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