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直咬牙着，第二日可能又不了活了。

    清打发的差不多了，就得加黄油继续打，直到油顺细腻，能挂的住了，方念真喊了停。

    尝了尝味，好像是糖放多了，偏甜了，但是她也没法了，打发一次太不容易了，将油收集起来，放到冰窖冷藏起来。

    油好了，她就等着试验烤糕胚了。

    刘忠带着的几个人本来还庆幸，今天免除了打发油的“酸疼活计”，可这面包窑实在不是好搭的。

    一开始搭成的第一版，外形倒是好，像模像样的，烧起来却是烟，呛得方念真赶躲屋。

    后来又拆了重新搭，几个人脸上都被熏的白一黑一的，刘忠龇个大白牙在那乐，“掌柜的，这回不冒烟了，您试试吧。”

    方念真随意了块面团扔去烤，嗯，还别说，这回这窑真不使劲冒烟了，烤制的香味也逐渐传了来。

    就在几双睛都盯着，准备一会儿炉的时候。

    “轰”！！！

    窑，塌了。

    方念真面无表的扇了扇前的灰尘，“行了，先不研究了，我换个别的法吧，日后咱们有懂泥瓦匠活计的，再说吧。”

    刘忠几个尴尬极了，“掌柜的您放心，我们不放弃，以后肯定给您搭成了。”

    遭遇铁卢，方念真也没气馁，左右这边的人应该也没吃过真正的生日糕，她蒸一个糕胚，也没事吧？

    在接连蒸了几块能噎死人的、以及孔特别大的糙糕后，方念真终于得到了勉看的过的糕胚。

    “小秋，比例记好了吗？”

    “记来了，师父。”

    要不说当方念真的徒弟好呢，店里平时不忙的时候，本来就时不时地教大家写字，小秋也学了一些。

    如今方念真更是亲自教导她，除了识字，方念真脆教了她阿拉伯数字，现在小秋也能像模像样的，一百以的加减法了。

    “初三那日，你陪我一起糕，这是给重要客过生辰的。”

    …… ……

    腊月初三，寅时，天还黑着，方念真就被小秋叫醒，爬起了床。

    “开始吧。”

    上锅蒸上糕胚，拿来放凉。取好的油，还有她之前的浆果酱，因为油不是很多，方念真就了个小的糕胚，大约是现代四寸那样的规模。

    没有裱袋，她就拿油纸贴了一个，勉用着，“”是画不成了，方念真在糕胚上面层层的叠油，绘制成小山的形状，又拿浆果酱随意缀了一。

    唔，“象”，连她自己都看不是个什么图案。

    不过彩搭上还是好看的，不知是不是制作过程不对，她的油是偏黄的，并不像现代一样白白的。

    不过黄和紫黑搭起来也是很妙的。

    方念真拿锅里另一块，脱模失败的糕胚，分成两块，随意地挤了一油，又抹了一果酱，到小秋手上。

    “喏，尝尝。”

    小秋好奇地了一油，睛登时就亮了。

    “师父，这东西又香又甜，而且到嘴里就化了。”

    她又“嗷呜”咬了一大，连带着果酱一起了嘴里，嚼了几，她又掉了泪。

    “不是，你哭什么啊？噎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