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一片叫好声，还有人起了哨。

    虽然少女还在着，但方念真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了一行清泪，她转了个屈膝蹲地的动作，飞快地掉泪，又如一只不知疲累的蝴蝶一般舞了起来。

    知晓错愕地与方念真对视，“这祥鹤楼外表看起来大气奢华，怎么这么低俗的勾当，竟然让女当众脱衣？！”

    方念真制止住知晓激动的绪，“他们在打边球，这里面的衣服虽然不得，可也终究包裹住了，没有什么。而且，这女说不定还对祥鹤楼很是忠心，咱们不要轻举妄动。”

    “太不可思议了，他们难还想发展成青楼不成？”

    待到表演散场，方念真和知晓都沉着脸不说话，遮起面纱冷冷地叫了小二来结账。

    “客官，您这桌是八两三钱。”

    方念真痛地付了钱，拉着知晓就了包间，却正好撞见对面包间的人来。

    是帮方记过人证的“桂公”！

    那桂公看见方念真也是一愣。

    方念真和知晓是伪装了来祥鹤楼吃饭的，她生怕被人认来，赶和知晓了楼。

    到了楼方念真才发现，此时一楼的客几乎都是男，有的人桌上就只摆了一盘“酱焖活鱼豆腐”，并没有其他的菜。

    这菜的魅力也有太大了吧？

    她并不敢多看，怕遇上熟悉的老客，揭穿她的份。

    拉着知晓走了祥鹤楼几十米远，她们才放心来。

    方念真却察觉到后不远不近的一直跟着两脚步声，回望去，是那桂公跟在后面。

    那桂公见她回，微笑：“方掌柜今日打扮很是明艳，与以往风格不同。”

    方念真没想到他真的把自己认来了，赶往回找补。

    “小妹贪嘴，我们以寻常打扮去别人的酒楼，被认来只怕被人当作砸场。”

    “理解，我不会多嘴的，我们与你们一样。”

    “什么一样？”

    “方掌柜应当还不知，‘捞福来’原来的宋掌柜去世了，后来那酒楼就被我承包了来。今日，我也是来祥鹤楼试菜的。”

    方念真恍然大悟，原来对面是换了东家了。

    怪不得最近“捞福来”都没有作妖了，像桂公这般品行端正的人，应当是不会用那些三滥手段。

    “这我还真不知，我记得原来的掌柜年纪也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