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一就噎住了，“咳咳咳，掌柜的你别瞎说，我跟黄莺什么事都没有，她都不怎么熟识我。”

    两边商定的分成比例是方念真占七成，严娘占三成，从新云州到京城的运输费用、京城铺面的房租都由方念真这边来。

    但是从零开始开新店和活是不一样的，方念真确实无法信任她，起码现在还看不她有这个能力。

    方念真直接在店里开了个“动员大会”。

    “我们可以合开店铺，这是我找人拟好的条款，二位看一。”

    她如此说，方念真却在心里立刻就给她否定了。

    严娘夫妇俩发的前一日午，终于等来了方念真上门来。

    与严娘商议好，她先回去京城寻摸合适的铺面，自己这边会尽快派人到京城去“店”。

    有一些是没了家人，自己无牵无挂的，在哪儿活都一样，去京城没准还能闯一片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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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个小小的“跑堂”到方记涮的店，他见证着“方记”的扩张与成，“方记”也见证着他一步步走向成熟。

    “我家里条件也一般，还养着这么多孩，我拿什么跟人家提亲呐。再说，我看她对我也没有那个意思。好男儿志在四方，等三年后，若是……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方念真本来还以为选人会有费劲，毕竟开新店难度是很大的，一般人肯呢个也不想离开现在稳定的岗位。

    杜二丫是很定的，“掌柜的，我知我年纪还小，来的时间也短，但是我绝对不拖累店里，您考虑考虑我。”

    不过，到了冬日里，滴成冰，冻好的羊运到京城就不成问题了。

    严娘了，表示理解。

    方念真又继续说：“初步就先卖凉和凉面，待到天气凉一些就可以售卖香辣和灯影丝了。”

    严娘那边则是雇佣人手，负责巡店。

    严娘接过来看了，“这模式和分成我倒是都没什么大问题，可是，这店叫‘念真品店’？不是‘方记铺’吗？”

    严娘想与方念真签五年的合约，方念真却想的更远，持只签了三年的。

    小五，“我已经跟我爹娘说过了，反正我上还有四个兄撑着，我娘说我们家族都没有去过京城的，有这个机会我该抓住。”

    方念真的“哦——”了一声，“可是我没说是黄莺呀，我跟你说小秋呢，小秋你俩不是号称没有血缘的兄妹吗？”

    这丫，还是先努力挣脱那个家再说吧。

    方念真戏谑：“也舍得我边的姑娘？”

    但是还有两个人让方念真意外，一个是小五，另一个是杜二丫。

    没想到，还有五、六个人来报名。

    不过，若是与严娘合作愉快，方念真也不打算毁约。

    方念真耐心地与严娘解释。

    “你想好了？舍得你的家人？”

    首先呢，是二丫确实来的时间短，这满打满算还没到半年呢，虽然她什么活计都的不错。

    严娘的公公官小，但是严娘的娘家大啊。

    可方念真是懂人的，京城是什么地方啊，权贵云集，天上冰雹，砸中的十个人里有八个人都是有背景的。

    小五来找她，也让她没想到，其实她心里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小五，小五从方记开店不久就来了。

    新云州是吃了和靳翰通商的红利，可以大规模地养起羊，但是这么远的路程，是绝对运不到京城去的。

    京城附近也不是没有养的，但是那都是耕，轻易不能杀来吃的。

    “去京城店嘛，工钱肯定是比在新云州要得多了，不过人生地不熟的，也得克服思乡之。有意愿地来我这儿报名，我择优选择。”

    若是无声无息开个养家糊的小店也就罢了，可要是想名，想大，背后没有份镇着是不行的。

    这样看似严娘的事是少，好像给她三成给多了似的。

    “我这铺的生意其实并不赚钱，火锅倒是个好路，但是现在夏日炎炎的，也开不起来，也运不到京城去。”

    她还藏了一分没说，主要是不确定品质是不是能达到她期望的标准，秋日里丰收后，红薯和也可以运到京城售卖。

    其次呢，她的家况复杂，自己要是敢把她送到京城，第二天那个赖氏就得来店前坐地上哭，说她“拐卖”人。

    方念真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年的时候你怕是不能回来了，等到夏日里生意不忙的时候，我再派人去接你回来看看家人。”

    小五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方念真路了，也就不装了。

    方念真与他两人蹲在铺后院里啃糯米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