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姣不自觉耳朵发红，嗫嚅着，尴尬回：“今天早上，我就把牙刷换过了……”

    衣柜敞开着，证明里面刚被翻看过，年警官此时已经有些不耐了，对他们来说，每天需要警理的细碎事件实在太多，小到邻里吵架大到恶凶杀案，如果没有实质的确切证据，像怀姣此类模棱两可仅凭述的不确定案件，他们一般都只是上门调查一番，走个过场而已。

    年的警官看向怀姣，对他脸上稍有些急切的表不甚放在心上，只平淡：“像这事，你必须要有证据，或者确实人安全受到威胁了才能报警

    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多余不正常的痕迹。

    怀姣：“……”

    大概因为年纪小，材的年轻警员，并不似外面同行警官那样态度刻板，他提眉朝怀姣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快速说了句。

    问他的警察从一门就语气和缓，就连此时也没有对他摆质疑的态度。怀姣不敢看他面前看上去成熟年的老警官，只能覆着睫，朝年轻警员回：“我刷牙时，能觉到味不对。”

    对方表明显一顿。

    年轻警员先随怀姣去看了卫生间。

    怀姣张了张嘴，正要开时，就忽见这人拿着他的牙刷，凑近鼻尖，轻轻嗅了嗅。

    “嗯。”年轻警员闻言了，随后问他：“我们能去你卧室和卫生间看一吗。”

    两个大男人挤在小小浴室的洗漱台前，放置在镜台的黑牙刷，被旁警察拿起，他转动一圈随意看了看，并没察觉什么不妥。

    三人站在怀姣卧室里。年警察已经查看过卧室包括窗、衣柜和床底等，一系列容易藏人留线索的地方。

    这类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大都智商极，格狡猾又谨慎，他们熟知被害者的每一个生活习，大到日常作息每日，小到家居件喜好细节。

    只是对方表正常，仿佛只是了一次普通的案件调查。

    “好，好的……”怀姣忙起让开路，带他们往自己卧室走。

    我，我也没想过你动作那么快啊，怎么会有人拿起别人牙刷就闻啊！

    像牙刷使用后这样明显的错漏，实在少见。

    “有什么发现？”

    “卫生间没什么异常。”

    他再开时，语气中已有敷衍之意，“你房间和小区周边我们来时都查看过了，并没有你说的跟踪或者潜伏痕迹。”

    8701给怀姣租的房，除去客厅，卧室空间其实并不大，小单人的卫生间更是局促。他刚搬来没几天，加上一心只想着通关任务，卧房里一看去，除了床和柜上有些必要衣，其他什么东西也没有，看着十分空旷。

    明明心里已经慌得不行了，他仍要保持住冷静。

是故意挑刺，而是从警校来后，他曾多次协助理过类似的案件。

    “我没闻别的味。”年轻警官拿着牙刷，皱眉朝他问。

    “是，是的。”怀姣表呆了，被人当面在前嗅闻贴品的行为，让他多少到羞耻。

    他哪里知怎么发现的，刚才所说的也仅仅只是从8701隐约向他透的一端倪中，推测而来。

    然后对他：“香的，是你用的牙膏的味？”

    怀姣被他问的一愣。

    “是味……”怀姣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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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