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姣抿着,轻“嗯”了声。
这次大概因为上门的两位警察都年轻,除了一开始走
程一般问了几个简单问题后,随后的沟通调查里,怀姣只觉得比上次顺利也舒服许多。
昨夜凌晨时分,万籁俱寂时的门锁撬动声,哪怕隔了几个小时,现在闭着睛都能清晰回想起来。
先前第一次报警实在太张,全程不清不楚被上门的年
警官带偏节奏问了许多无关问题,到最后什么也没说清楚,什么也没解决。
除先问话的女警员之外,另一个站在后面的男警员却是熟。
茶几上摆着两杯,怀姣站在一旁,听那位年轻男警员对同行女警解释说:“就在明鑫小区,前两天
大案的那儿。”
门开后,怀姣都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只看了他一,就轻“诶”了声,表
微讶地对他
:“又是你啊,上次也报过
室案的那个……”
五官清隽的短发女警员,问话间时刻注意着报案者的绪,同时也细致观察着对方。
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位着警服的年轻警察。
怀姣猜想应该是警察,便快步走过去,只是临开门前还是谨慎地从猫里往外看了看。
两分钟前,公寓外传来敲门声。
“我想到门猫
上看一看的,走过去的时候没穿鞋,也刻意压着声音。”
“大概凌晨一半之后,快两
的时候,我听到外面有动静。”怀姣在那人走后看过手机,他躺回床上时是两
过五分,推算一
对方在门前的时间就是两
之前的那一二十分钟。
“发现门外有动静的时候大概是几?”短发英气的女警员,在
示过警官证之后,站在公寓客厅里朝怀姣问
……
怀姣一张脸过于白了,因为不常熬夜,偶尔一次的睡眠颠倒和惊吓,让他此时看上去格外孱弱可怜,鸦羽一般而卷的睫
,一上一
细细颤着。
“他说,‘我听到了’。”听到了怀姣走近的脚步声,又或者是轻微的呼声。
“但他就是能发现。”
“是金属铁片捣锁的声音,特别清楚,在撬我的门。”怀姣眉心蹙着,苍白无血的一张脸上,些微
一
略带惧意的表
,他垂着
睫,仔细叙述
:“门我打了反锁,他应该
了很久,我一听到声音就惊醒了。”
“不算吧,上次警见过一次。”
“好像,胆很大,耳朵也比一般人尖一些,他跟着我蹲在门外,还对我说了话……”
怀姣同样有些惊诧地抬回望过去。
在床边听着楼声音,这一刻才像活过来一般。
“你们认识?”旁边女警员见他俩对视,问了句。
女警员低记录了一
,随后又问他:“什么样的动静,你起床看过了吗?”
女警员原本沉静的表在听到怀姣说对方发现了他时,就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报案唯一的收获,就是经过对方提醒,在房里装了监控。
“之前他住那儿就报过一次警,老陈和我上的门,也是室案。”
不正常的室未遂案,独居的年轻学生,
相独一份的醒目漂亮,在面对警察时乖巧又
合,说话声音小小的但条理十分清晰。
怀姣再脸盲这时也对上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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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可以早报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