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已经够香的了。”

    他转过——

    “还是黑人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那个男人带你去看了自己的私人藏品，说了句对黑发着迷，然后你再重复给我听……”费修的话已经称得上刁钻了，他盯着怀姣的脸，简直邪火直冒，“现在还用这副无辜的表，跟我炫耀，你的魅力很大？”

    手腕上传来的酸痛，让怀姣愣了一。

    “你说什么？”

    怀姣简直要觉得这人有病了，已经到了难以沟通的程度。

    脑袋被抵住，阿戈修斯的脸几乎贴在他的脖颈边，像条控制得当的绅士鬣狗，鼻尖轻嗅着他的肤，哑声说。

    他早就觉得有问题了，那个癖好古怪的玩偶店主，听说还收藏了怀姣掉来的袜，背后的那些事谁知有多恶心。

    “呛人冷冽的野玫瑰，风铃草，百合，”男人带着怀姣，指过对应的玩偶，耐心介绍：“还有橘味香波，像少女刚刚用沐浴洗完澡就匆忙穿上衣服来约会的味。”

    怀姣垫着脚，正仰着脑袋去嗅上面那层的另一个漂亮玩偶。

    和他品鉴师一般细致挑选的“独属香味”不同，既不是玫瑰，也不是百合，更不是少女沐浴后的橘味香波。

    “我不知你为什么要我接近他，如果可以的话，我本不想见他。”

    “对，是我从世界各地搜罗的，适合她们的味。”

    因为说话，两人站在玩偶柜前，距离难免有些靠近。

    银白月光底，他清晰看到了对方，在听到他说“对黑发娃娃着迷”这句话后，然变的脸。

    他停顿了几秒，像是无法理解对方骤然转变的态度，忍不住挣了挣手腕，皱眉：“我没有这个意思……”

    “如果你是玩偶，我找不到味可以你。”

    实际上怀姣现在还一雾，他不太清楚费修让他接近阿戈修斯的目的，也不知对方确切想通过他了解什么。

    而不是忍着不适，还要跟对方解释。

    阿戈修斯再次嗅到了那个味。

    怀姣凑近面前的金发娃娃，鼻尖嗅了嗅，仿佛真的闻到了阿戈修斯所形容的特别香气，“厉害……”他睛亮亮的，抿着嘴：“特别好闻。”

    从发肤，开合间，往外发散的……

：“是的香吗？每一个都不同？”

    如果不是被恋脑的设定死死限制着，他现在大概会甩开手转就走。

    因为之前发生过较为恐怖的事，怀姣在这里总有些张。

    夜晚的湖边很黑，湖面的风得芦苇晃动了一，一秒，怀姣让人猛地抓住，有些咬牙的声音，猝然在耳边响起，“我让你去接近他，没让你们聊这些。”

    怀姣皱了眉，还仔细想了想，“没有，他跟我介绍他的娃娃，有些很可有些又很真，我有怕……”

    他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鬼火。让怀姣去接近阿戈修斯的是他，仔细问相细节的也是他，可是，在真的听到什么的时候，控制不住脾气的还是他。

    自鼻尖底，凑近的黑发亚裔上传来，透过微开的领，袒的细伶伶一小截柔曲线上。

    “只是看娃娃吗，他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对你奇怪的事？”

    只是很奇怪，怀姣认为他和阿戈修斯白天里的相里，并没有什么值得拿来单独说的特别事项。费修却在听完他的描述后，反复追问他俩相的细节。

    而是撑到半透明的勾丝小袜，时间包裹，浸染上的独特味。

    怀姣说到这里，倒是回想起对方多说的一句话。

    不可避免，他和费修离得有些近。

    “他只带我参观了他的娃娃，没有其他的什么。”

    晚上的时候，费修又偷偷来找了怀姣。

    一香味。

    “对黑发着迷？没看到第二个黑发娃娃？”

    怀姣抿了抿嘴，翘起睛，看向费修，“有奇怪，我以为他说的是像我这样的黑发……”

    怀姣顿了顿，以为他没听清，犹豫着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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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厉害，勉只能算是玩偶店主的古怪癖好。”阿戈修斯忍不住开了个玩笑。

    第174章 尖叫狂夜

    男人的声音很低，低到怀姣几乎听不清，“什么？”

    为了避人耳目，两人这晚见面的地方，是戏团里位置稍微偏一的芦苇后面。

    “他说他最近对黑发娃娃很着迷，可是我在他的收藏室里，只看到了一个黑发的娃娃。”

    “我没有在炫耀，”手腕上的力很重，怀姣垂了垂，轻微撇了嘴角，“我只是听你的话，在重复他对我说了什么。”

    “你们在什么，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