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地方。”

    “怎么样？那里赚不赚钱啊？”

    怀姣皱眉看过去。

    虞放收到信号，了个拉上嘴的动作。

    虞放问话的声音不怎么小，客厅里原本喝酒玩牌，各自聊天的众人，听到这有些新鲜的话题，十分好奇一般，一瞬间都朝这边看过来。

    楼上的房间没有门锁，敞开的房门，谁都能去。

    陆炎之没参与过，也不愿跟怀姣说这些，他提醒般瞥了虞放一，警告他不要说。

    陆炎之说话的语气，总是温温和和的，哪怕他看似帮腔的台词，在一众本不缺钱的富二代中，像是直接把怀姣定格在一个在他们看来既难以理解、又有些可笑的份角里。

    “对了，我听说你最近在什么搞直播？”

    “三楼是什么的？”周遭各闹声中，怀姣有意无意的，朝陆炎之问。

    “虞放。”陆炎之有严肃的声音，打断了虞放还要继续的话题，“怀姣不会舞，也不需要你的打赏，你说话礼貌一。”

    怀姣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他觉得虞放中的“睡觉”两个字，语调格外的古怪。

里还有天泳池和营烧烤区。

    陆炎之跟怀姣介绍，除了别墅三楼，这里几乎都是能玩儿的地方。

    “我说你课都不上嘛去了，合着去……主播了。”

    “他得好看，大家都喜，网络上脸挣钱没什么好丢脸的。”

    “噗。”

    怀姣直觉他们有问题。

    后是敞开的落地窗，和院里反着面波光的天泳池，客厅沙发上，陆炎之坐得离怀姣很近，他微侧着，一只手臂搭在怀姣后的沙发靠背上，目光在怀姣白皙的侧脸上转，“三楼全是客房，你要是累了，可以上去休息。”

    他一句话莫名声音压得极低，怀姣还没说什么，旁边原本没怎么开的虞放，却忽然笑了。

    虞放不怎么在意地挑挑眉，他似乎想到什么，突然话题一转，朝怀姣问——

    “得刷够钱才能加吧？也不能说随便刷个几

    虞放说话时，刻意停顿了一秒，随后扯着角，笑：“不是跟踪你哈，主要那天无聊，想看看之前关注的边主播舞，就那穿黑丝包裙的，裙特短的，你知吧？我看她们会扭得很，想给她们打赏儿来着，没想到……打开件就看到你了。”

    事实确实也是，普通人接不到的有钱人的世界，他的玩的东西和尺度，不是一般学生能想象的。

    富二代组的别墅轰趴，来的年轻男女各怀目的，搭伙成本极低，别墅里随便找个角落玩一，结束后酒店都不用开，直接带上三楼就能继续。

    “我看也多人打赏你的，没听说你也会…”他目光落到怀姣脸上，轻笑一声，“舞啊？”

    陆炎之懒散倚着沙发靠背，视线越过怀姣的肩膀，和虞放对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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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我听说主播一定要有大哥是不是？你们私底加不加微信啊？”

    怀姣被那些或好奇或看闹的目光注视着，有些不适地抿了抿嘴。

    “哪个平台啊？要不要过去帮你撑撑场。”

    “你要上去睡吗？”他语气有奇怪，又有吊儿郎当地，歪着嘴朝怀姣笑，“那上面是专门睡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