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付钱，看了四周，之后前倾，小声透：“今天队里有人来看我，你前男友说不定会来。”

    这个人格外的好心。

    江于尽眉一，双手抱拳谢告知。

    好心的徐收获了临时店员的一句“慢走”。

    走店外，他转看了，看到店员又开始了自己的消消乐生涯。

    江于尽一天里得最多的事大概就是玩消消乐，其次是收钱，再其次是在手机充电的时候望着外边来去人。

    今天一天救护车跑过好几次，一直到晚上又呼啸着过了一个来回。

    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救护车到了后不久路边又有灯光闪烁，映红了街，医院不断有人。

    江于尽并不过多在意，只不时倒数着班时间。

    路两边的行人越来越少，店里另一个负责整理货架和补货的店员已经到班，他再次低看了时间，随时好班准备。

    在班倒数两分钟的时候，应门传来响动。

    已经走到柜台边的江于尽又慢慢挪了回去，继续默默倒数班时间。

    来的客人拿过碘伏放桌上，手臂上的青突起，手指侧已经变成褐的血痕一闪而过。

    江于尽注意到了，但并不在意，还在瞟着班时间，麻溜扫完条码，之后一抬，说：

    “十元。”

    穿着黑作战服的人垂，罕见的铅灰瞳孔正好和对面人视线对上。

    突然对视，站在柜台后的人表不变，甚至还打了个呵欠。

    便利店里很安静，浅浅一个呵欠声被无限放大。

    徐同归收回视付钱，拿过碘伏离开。

    一直到走便利店一段距离，他回。

    店里的店员着糟糟发弯腰关电脑，明亮灯光眉困倦。

    “徐队在看什么？”

    穿着红红绿绿衬衫的人走近，眯着睛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刚好看到试图翻越柜台走捷径班的人。

    看上去很急，晚班一秒都不行。

    徐同归收回视线：“没什么，先回去。”

    第4章 便利店员（二）

    江于尽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有幸从店里另一个叫小李的店员那里听说了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李有家人在医院里住院，他不能离太远，这才脆在这里打工，刚好从医院的其他病人那里吃得一手好瓜。

    昨天救护车送来的除了日常都有的急诊病人还有一个安置在他们楼上一层的特殊病人。

    据不知从哪传的消息称，病人完好，但像是累得脱力，浑不能动弹，后来检查发现球也很涩，像是很一段时间没有闭上睛，在被救无论如何也醒不来，一直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

    江于尽撑着听得津津有味，问：“在他之前有人现过这事吗？”

    小李说有：“这个月这是第三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