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帮检识科过来收他之前说好的报告，发现还在捣鼓之前拿走的碎玻璃块。

    “你来得正好。”

    注意到他来，胡砾一招手，说：“来帮我稳一这块碎片。”

    他要求得太过自然，徐走近，上手就他所说的那样稳住。

    拼凑一块碎得难以言说的碎玻璃块这细活看上去和胡砾完全不搭，他却得意外的认真，还真重新拼好，每个碎渣都在应该在的位置，只有裂纹无法修复。

    玻璃块勉拼好，胡砾缓慢收回手，回自己办公桌弯腰在屉里翻翻找找。

    他找了一个同样是圆形的稍大的玻璃块。

    徐这还是第一次知这个人居然在自己办公桌里了这东西，问：“这是什么？”

    “一介质，”胡砾把圆盘放到桌面上，说，“你可以把这个看成是播放。”

    徐：“？”

    徐不太懂，但这并不妨碍他想看这个人到底想搞什么东西。

    胡砾把碎玻璃块移动到圆盘上。

    这或许真是播放也说不定。

    徐就这样看着原本透明的圆盘逐渐变黑，最终变成黑的时候，有画面开始现。

    看上去像是在一个旷野，但和他认知里的世界不一样。

    血红的天空——也可能并不是，只是他先为主地以为这是天空，还有一望不到尽的红黄的野草。

    尽画面里还没有现任何其他东西，一说不的觉摄住了呼，徐心加快，一莫名的恐慌充斥。

    尽只是看着影像，他仍然能受到充斥空间的压抑和绝望。

    大概是因为破损，画面并不稳定，也很跃，很多画面模糊，还有分丢失，并不连贯，就一眨的瞬间，原野上多了一庞大异的残破，折肤外的嶙峋黑骨还在微微动着。

    远缓慢走来一个人影，很模糊，看不清形。

    胡砾表微变，徐睁大睛靠近看，靠近的瞬间画面一阵扭曲，几个场景快速过，伴随有短暂黑屏，再清晰的时候，原本漫野的红黄的草已经被成堆的尸掩盖。

    面前猝不及防现尸睁着的睛，徐被吓得往后了一步。

    原本现过的人影再次现在画面里，不远是各类不明异，这些异放到现在，保守估计无论哪一个都是危等级。

    也不过几个眨的时间，画面中的人以一非人的速度移动，庞大怪异的怪倒，血块涌。

    人影从尸堆上站起，模糊影莫名显得单薄，抬脚慢慢离开。

    在对方从视线里里消失前一瞬，画面清晰了一瞬。

    旷野的风起，徐看到了被风起的白发，发尾染上红血，全然冷寂。

    胡砾说：“这是001。”

    第23章 晚宴

    一直到画面消失，徐动也没动一，瞳孔颤动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一搓胳膊，这才发现手臂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起了疙瘩。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游戏】有了浅薄的认知。

    只是看一残破的影像他就已经快要窒息，很难想象里面的人是怎么熬过那么多年，也很难想成为游戏前列的人的实力到底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