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勒住人脖的手，陈景和小胖接住倒的人，悄无声息换上对方上的衣服，最后把两个人一边的柜里。

    穿着完好，两个人对视一，最后一起走楼梯，越走越，影逐渐消失在黑暗里。

    ——

    已经来了f市，为了对得起自己坐的那几个小时的车，江于尽并没有打算上离开，午喝了各香甜小果酒之后又到溜达，晚上吃了饭后转到一个老城区。

    和现代化的市区不一样，老城区老旧，但很有生活气，不像其他市区那样严格有秩序，路边大槐树摆了几桌，大叔辈到大爷辈穿着汗衫，手上一边摇蒲扇一边搓麻将，还有不少人在一边围观，江于尽十分自然地，毫无违和。

    有阿姨带来了一大盘西瓜，他分到了一块，有大叔当场跟他称兄弟。大叔去上厕所，他还临时帮着摸了两把，两把都赢了。

    场之后，大爷大妈跟他更络了些。

    亮黄的路灯一直从傍晚亮到晚上，江于尽转换了阵地，跑去看老大爷玩古老的牌。

    路边不断有人经过又离开，有个人叼着烟，耳朵上打着一排耳钉，堪堪从牌桌边上经过，讲电话的声音靠近又远去：

    “这里支之前一直憋着，现在才说了解001的事，是真是假还说不清楚，估摸着是想凭这个升官。”

    “……总局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我等会儿就去找他，到时候就知了。”

    江于尽啃着西瓜侧目。

    把瓜扔垃圾，他弯腰和老大爷打了声招呼，之后慢慢转离开。

    不远的大妈看到他离开，睛一睁，还挽留了，江于尽笑着挥手：“儿要放学了，我去接他放学。”

    大概是没想到他居然已经有在上学的儿，阿姨们惊讶睁着，目送他离开。

    走多人的街上，江于尽偶尔看两前边远的人，觉得时间还来得及，甚至买了份小吃边走边吃。

    路越走越熟，等到他再一抬，发现已经回到今天午刚来过的地方。只是耳钉男没有从正门，掏钥匙从楼栋另一侧的小门。

    他去后就带上门，江于尽慢慢跟在后面，等到对方门有一会儿，这才用自己的方法跟着去。

    空大楼里二楼传来脚步声。

    耳钉男走到二楼尽，嘴里哼着七零八落的调调走房间，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在房间里翻找着，在办公桌的柜里找一未开封的衣服。

    找衣服的瞬间，后脖颈一阵剧痛传来，他甚至来不及回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直接倒在地上。

    站在他背后的江于尽垂，稍微转了转手腕，之后越过面前的人拿过放在柜里的衣服，说了句谢谢。

    但是对方明显已经听不到他谢的声音。

    一个大活人直接摆这里不太好，江于尽看了一办公室，之后打开墙一侧的柜。

    柜门打开，两个被缚住了手脚的人安静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