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厨的老板端着饭菜上桌，上完菜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后厨。江于尽客观觉得对方应该是觉得这里风扇的声音太吵，影响了玩消消乐的。

    端起大米饭，江于尽一边双筷一边说：“有事就快说，我吃完就走。”

    这是他最后一次提醒，他没耐心听对面人继续绕圈。

    陆东城说：“石布给公司赚了不少钱，目前还找不到能替代他的人，我给他工作履历安排好了，至少他目前不会被什么人怀疑。”

    江于尽也不抬：“好，谢。”

    “但是你可能藏不住了。”

    江于尽一边嚼一边抬，腮帮鼓起来一团。

    “零开始找你了。”陆东城视线对上对方鼓起腮帮，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想知零是谁在控吗？”

    他说只要等会儿一起去走走，他就可以直接告诉。

    去走走，一个很简单的条件。江于尽：“不兴趣。”

    已经猜到了这个回答，陆东城并不意外，也丝毫没受影响，继续之前的话说：“没人透找你的原因。”

    原因其实不难猜，想来想去就那几个，并且很明显江于尽也对原因并不兴趣。

    或者说，对方从来都没有把零真正放在里过，更多的是旁观和偶尔的因为打扰到生活所以觉得烦。

    陆东城说，“他们在找六菱。”

    零对对方造不成什么威胁，但是在找的东西不一定。

    六菱，智异，和罗娑树之前同属于一个副本，除了编造幻境的能力之外，它的睛还有记录的能力。

    每一个它的环境的人和在幻境里的事都会被它的睛忠实地记录来。要是说相似的东西的话，大概就是游戏里的偶尔现的专门记录影像的玻璃块。

    虽然没有人尝试过，但游戏里一直有一个说法，只要用罗娑树的幼苗的枝叶浇六菱的睛，就可以看到它所记录的所有画面。

    零已经研究了培育罗娑树的方法，要是江于尽没记错的话，上次罗娑树倒的时候，徐同归手里就拿了幼苗。

    他还依稀记得自己之前过有六菱在的副本，似乎是为了找什么，没有找到后就离开。的过程已经忘得差不多，但他还记得自己过幻境。

    要是没记错，应该是和徐同归一起。

    “……”

    市民江抹了把脸，之后抬：“人组织里的事，你知得还清楚。”

    陆东城坦然：“之前合作过。”

    江于尽想起之前第一次在商场里碰到对方的时候，对方从挟持他一起逃跑的绑匪上拿走的什么东西。

    看上去不太像是正经商业活动有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