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还在蠕动，但是很快就没了生息，产的小虫向四周爬。这不在自己的理范围，江于尽轻松落地，看了时间后抬脚离开。

    他今天来这里就想确认零把人和异结合起来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或者说用的什么东西。

    独和虫合得还算不错，看上去实力也稍微增了一些。和他想象的大差不差，零确实用了不该用的东西。

    在从前面离开和直接翻窗之间略微犹豫，江于尽选择直接翻窗，凭借着暂时还存在脑里的方向选择一个方向离开。

    这大概是废弃大楼这辈最闹的一天。

    在市民江前脚离开之后，后脚又有三个人到了大楼面前。

    是在医生换完药后就离开医院的陈景和张欣还有小胖。他们在医生离开病房之后就立刻了医院，在坐上之前就已经安排好的车到了附近，一路步行过来。

    他们原定是想要找到独，但是后来听说是徐同归在负责这件事，于是暂时没有行动，等到再有时间的时候已经是今天晚上。

    事的荷池已经清理净，独也已经被抓，唯一有可能还有剩的线索的地方就是这里。

    照他们打听的消息，原本在这里短暂待过的独的同伙已经死亡，这里也由特搜队检查了一遍，能剩什么的概率实际上很小。

    ——但也不一定。

    走到大楼门的时候，他们一看到了，在淡淡月光反着光的玻璃碎片。

    小胖自觉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在更直白的光亮，地上的玻璃碎片可以看得更清楚。碎片周围还散落着断成几截的虫的尸，看上去刚死没多久，还柔着，也没有腐烂。

    拿塑料袋把玻璃片连带着重的尸都装走，几个人重新站起来，手电筒一晃，他们看到了从路中间一直延伸到大楼的一条用虫的尸铺就的路。

    他们顺着这条路向大楼里面走去。里面或许还有人，他们在去前熄掉了手电筒的光。

    里面确实有人，但是个死人，不远有一条大虫的尸，地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在爬。

    小胖还是第一次离这么多虫这么近，吓得差叫声，脚已经了起来。

    看来这边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没有开手电筒，陈景用手机屏幕的微弱光亮照向地上的人。

    地上的或许算是个人，只有半截，上只有一层瘪的在骨上，周围发散落。人脸上一个眶空，看上去已经没了睛好多年，另一个眶是的，周围还有血丝，虽然现在同样已经没了睛，但是可以看这里面之前是有东西的。

    “这个……”张欣对着地上的人看了又看，有些不确定地，“是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