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那个专业的人。”杨振华回答。

    “呵呵，真的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杨妈妈冷笑，“当初分到隔六十九中的时候咋说的？现在又想着国，好事都到她上啊？”

    “妈，跟您商量个事。”杨振华说。

    杨爸爸走得早，杨振华和他弟弟妹妹都是杨妈妈拉扯大的。虽然杨妈妈没什么学识，但是杨振华还是大事小事会和杨妈妈沟通一。

    “啥事？”杨妈妈问。

    “刚不是说了么？我们单位有国留学的名额，除此之外还有国培训的名额。我们门推荐了我，然后今天面试通过了。等于就是过几个月我要去东日耳曼那边培训一段时间，大概是半年到一年作用。培训是免费的，公司负责我们在东日耳曼的全宿并且培训期间工资照发。”杨振华说。

    “好事啊！”杨妈妈惊喜地说。

    杨妈妈虽然没什么见识，但好歹也听郑家等几个家里有人在念大学的家说起过。现在国留学卡得非常，所以想去的人都各显神通。这算得上是1980年代“国”的前奏曲吧。

    “我不是担心我远门后，你在家没人照顾么？而且公司也不是白让我去，我培训完之后必须在单位工作五年。要不然，公司会找我索赔全费用。”杨振华说。

    四打听想钻营

    “这有什么？要是你们公司没这个要求，我还担心你被卖到外国去呢！”杨妈妈笑着说。“至于我，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是走不动了。再说你弟弟今年也要毕业了，到时候他还不是要住回来？而且你妹妹也不是没良心的，你看她不是隔三差五就回来看我？”

    听到杨妈妈这么说了，杨振华也没啥好担心的了。

    “那行，我明天就和公司说，这次培训我参加。”杨振华说。

    在杨妈妈的宣传，杨振华即将去东日耳曼接受培训的事就在院里传开了。结果不到三日，整个胡同都在传说杨振华上就要去东日耳曼上班了。

    这个言自然也传到了郑家，而郑媛此时正在自己狭小的房间里默默地着泪。她想不通，她这么优秀的人为什么不能国？她不能去就算了，为什么偏偏是同院里那个最没用的杨振华去了呢？这不显得她当初甩掉他是没光么？

    在家里憋了几天后，郑媛在胡同拦住了刚班的杨振华。

    “我问你个事，你是不是要国了？那你以后还回来么？”郑媛怯怯地问。

    杨振华看到郑媛这个表演就在心底暗自嘲讽开了。若自己还是中生的话，大概率会吃她这一吧？但是杨振华也工作好几年了，单位里什么奇葩没有？反倒是郑媛这些招数显得有些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