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诊’。

    “倒真是不一样。”

    二凤皇帝把手里的听诊放，太医令蒋季琬就带了两位宦官去——这是如今太医署的两位珍贵‘案例’,一个人天生心的快,有时候还两，另一个则是多年有肺病,用听诊能很明显听到一,膛似乎是哮鸣的声音。

    皇帝拿到听诊后,听了边人的心脏与肺腑，觉得并无太大差别，太医令就将这两人带了来。

    因为是陛来听,那位天生心快且不齐的宦官,张地症状越发明显，皇帝听了没两息，都怕他病来，连忙让他先退到一边去缓着去了。

    “姜太史丞。”

    姜沃起相迎：“英国公。”

    李勣很随意：“不必这么客气，我今日过来,是替先生带给你这个。”他拿孙思邈写的《听诊方略一》。

    姜沃接过来：“先生这就写成了一卷？好辛苦。”

    李勣手里也拿着一柄听诊,颔首笑：“先生一见此,实在兴的很——别说先生,连我这些日也是随就带着这听诊，府中与兵上都被我听了个遍。”凡是心向医之人，骤然得了此，如何忍得住。

    李勣现在就是见了谁咳两声，都想拿听诊来给人家听一。

    以至于现在兵上一片整肃，那真是一声咳嗽不闻。

    “先生的《千金方》和正在新修的《医典》，也要加上这听诊方略了。”

    他此时说话的语气,较之初见，已经熟稔许多。

    此时替孙思邈捎了一份《听诊方略》后，还很随和亲切地与姜沃说了一声：“既如此，姜太史丞，明儿朝上见。”

    没错，朝上见。

    二凤皇帝试用听诊的那日，不光太医令在，太、李淳风和姜沃也在。

    等太医令去后，二凤皇帝依旧赏罚分明地夸了姜沃几句，并赏绢五百匹。

    姜沃正在边谢恩边听系统里新账的权力之筹时，皇帝忽然冷不丁问：“朕昨日看李卿推算的历法，那今岁定日是岁星去日度十四？”

    皇帝忽然问起历法，姜沃意识就答了：“是，太白去日十一，镇星、辰星去日十七。”

    “如何算来？”皇帝继续问。

    姜沃忽然有回到被两位师父考试时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