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是军事学院成立的时候，文成想起旧事，而此时兵书也不再是秘密，才当成一句玩笑话讲给圣神皇帝。

    “这便是你的来历吗？当然，你自不是金蝉。”

    果然，只听圣神皇帝：“你与曜初讲的故事：这名西游的僧人，曾是佛祖座前弟，是一只金蝉，因不听佛祖讲法轻慢大教，故被贬真灵，转生东土。需历尽九九八十一难才能修成正果。”

    皇帝的圈带着酒意染的红：“朕记得，年少时你还曾染过风寒，且经常困倦不醒，以至于误了太史局的当值。倒是后来神越发好了。”而且除了那一回吐血，就没有病过。

    “你说是，但与你寿命无碍。”皇帝顿了顿：“甚至的事多了，与你有益。”

    皇帝理解：“你既然不能说，今日，朕来猜一猜。”

    怎么说呢，陛所有的‘碎片拼图’都是对的，她观察到的规律也是对的，但，但结果不对啊！

    “朕曾问过你，神梦是有代价的吗？”

    “你是被贬来的鹤吧。”圣神皇帝：“你曾与文成说过，你的兵书是一只飞来的鹤给你的。”

    然而，这些事陛自然不知。

    姜握想分辩自己是人，纯纯的人，然而到底哑然。

    这话也能说！

    姜握闻言，专注望向皇帝：“好。”

    当时小同学还特别尽心提醒她：“姜老板以后别伤心了，毕竟你要是不打算夺权皇帝，这辈就止步于【位极人臣】了，若再有伤生白发，可就不能逆转了。”

    圣神皇帝将右手的棋也放到左手掌心去，然后将空的右手伸过去，捻了她的鬓发：“且朕登基后，你的白发，不见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好像，（尤其是对古人来说），确实是陛这个更合合理……

    这在神佛看来，岂不就像是臣在御前说，皇帝你来换我去？

    她该说：陛，其实是我脑里带着一个可以换东西的商铺，如果我升官就能获得知识，如果权力有了质的飞跃还能提升质。

    那都是，在确认她的白发还在否？甚至特意去温泉，气蒸腾后再伸手捻过她的发丝，莫不是怕她是将白发染黑的？

    别说她说不，便是她能，要怎么跟陛解释？

    其实，这些年她有时也会好奇，陛心里是怎么看她的呢？毕竟，她在陛跟前，有时比在师父们跟前，还要毫无遮掩。

    然而皇帝听了心，尤其是在今岁大年初一，见到她跟一只鹤‘毫无障碍’地沟通后，倒是越发确信了。

    姜握：……等等，我这就失去了我的吗？

    姜握拿着真相，对比了一皇帝自己理顺的逻辑链：一只被贬的鹤来此历劫，随着经过的劫数多了，会想起更多的‘神迹’，并且也会逐渐恢复。

    皇帝还记得，她曾经很不在意地说起：“……那中佛堂里的乐善好施佛，岂不是都要来，换我去坐？”

    她喝醉了后，皇帝取白齿梳为她梳过青丝，以及，在温泉时，皇帝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边的发。

    姜姜：啊，这个奇怪的世界。

    一个正常的人，哪怕是转世，能到随着年龄增，反而越来越好吗？这明显不正常！

    是，曾经她因为故人的离去，因伤生过几缕白发。

    姜握微怔，她忽然想起了皇帝的两个举动——

    她还与崔朝说过此事。

    “这话，朕自然是信的。”

    不等姜握回答，圣神皇帝就摇：“也难怪，你有时说话实在是无遮无拦不敬神佛。”

    照实话她要说：我脑里有个电系统，也就是服务，不对，服务在这个世界也没有人能理解。那就只能再转化一——

    皇帝记得，她还是怕，起码是厌恶虫的。

    姜握没有喝酒，思维运转很正常：所以在陛里，她就是事的越多，状态越好，最后——

    只是她达成【位极人臣】成就后，质再一次升级，那几缕白发就不见了。

    姜握无奈：好吧，不人也行。

    真相总是比故事还要荒谬。

    姜握直言：“是，我说不。”

    姜握看向了陛手边那本《大唐西域记（改版）》。她好像知，陛是如何揣测她的来历了。

当年你吐血之时，朕去问你，你有些事你说不清楚。”

    皇帝担忧：“你如今怎么还不改呢？你这样，将来岂不是还要吃亏？你会教旁的小仙鹤，怎么自己倒不会谨言慎行了？”

    她们心照不宣，她们从不提起。

    而她，又永永远远也说不来。那就这样吧，就照陛的想法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