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队里今天要来新人。”

    “真的假的，咱这是有多时间没见过新面孔了？回回都说新人要来，回回都被特警和治安那边要走，其名曰咱们刑侦队不缺劳动力，嘁，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是真的要来，我早上还看见那人被吕局带办公室呢。”

    这些人正议论着，办案区的铁门嘀嘀响了一阵，外面的人推门来。

    市局门的国徽很鲜艳。秦晏就站在门的台阶烟。一烟的时间之后，他急匆匆走过脚的每一级台阶，被风得轻轻扬起的警服外一瞬间变得清晰而扎，清晰到连肩上扛着的四角星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勤的女警立收了包，从电脑桌前站起来：“秦支队，楼办公室说要您的一寸照片。”

    “我的？什么用。”秦晏说。

    “面在职人员照片墙要翻新，而且上面的照片都是十年前的了，得换——现在就差您的了。”赵灵咽了咽，意识后退半步。

    秦晏轻轻：“行，那我晚一给你。”

    “好”赵灵话音未落，看见秦晏眉心皱了一。

    于是她开：“秦支，睛又疼啊？还是不舒服？”

    秦晏觉得好笑，摇：“听谁说的我不好，一天到晚就知造我谣，没正事儿了是吧。次我要再听到谁唧唧歪歪，直接跟老张打报告把你们统统丢后勤整理档案去。”

    “这不是上回您带队警，跑里捞尸，回来之后发烧烧了三天吗，那三天您请的病假，”赵灵立甩锅，“是副队说的，说您底不好，叫我们这些小崽少惹您生气。”

    “那是他喝牙，闲的。”秦晏不留面地说。

    赵灵暗暗在心底跟副队说了一万句对不起。

    “对了，”秦晏看着赵灵，“我刚刚在楼看到一辆自行车，九成新，估计不是咱们队里的，怎么回事？”

    “自行车是新人的，早上刚去报。”赵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