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等了一会儿，有烦躁，最后看一手里的药，想了想，还是抬脚去。

    顾城站在原地抬眸看着他。

    “不用，我有分寸，”秦晏就着这个有别扭的姿势缓一会儿，掰开装药的药板，取一片直接嚼，三两吞去，而后放开顾城，很快恢复了如以前一样淡然的面表，“谢谢。”

    “秦队，苏副队让我送东西。”顾城说。

    但是那样的熟睡很不自然，顾城过去的时候看见他在颤抖，洗完澡后的发没，滴着，额上有汗珠。

    秦晏双手撑着桌站起来，尽力控制语气：“我没说不待见你，让先你去，你不听是吧。”

    他谢自己的直觉。

    秦晏抬起，伸手抹一把脸，呼急促，并不健康。

    顾城摇摇，只好奇：“秦队，你吃的什么药啊。”

    里面无人应答。

    “秦队，秦队，”顾城推他几，“醒醒。”

    顾城：“我——”

    秦晏嘴上说自己有分寸不需要去医院，但脸还是不如正常人那么健康，他用力闭一睛，觉得疲惫，抬起右手摆了摆，作势赶人：“你先去，我有事要忙。”

    “我都给你送药了，你连句谢谢都不说？秦队，你不至于因为我抢了一张落灰的办公桌就这么不待见我吧。”顾城。

    话还没说话就看见秦晏形有摇晃，要倒去一样，顾城意识搭了把手：“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

    “西替利嗪，”秦晏简单地说，“就是普通的抗过药。”

    顾城终于反应过来，没去细想自己随意踏办公室的举动，伸手把药往桌上一放，绕过办公桌，住秦晏肩膀：“你没事吧，秦队？秦队？要不要叫医生，法医可以吗，我给你找法医上来看看”

    “你去。”秦晏被顾城吵得烦躁，冷静来，着自己用力呼，抬手去翻桌上刚刚被顾城送过来的塑料袋。

室和几个副队的办公室之间很早就打通成一了，中间用门隔断。顾城去的时候看见最外面的门虚掩着，于是犹豫片刻，还是抬手敲了门。

    一推就醒了。

    那目光盯得秦晏不太自然，似乎除了较真，还染上了一别的温度。

    秦晏失笑：“还在这儿杵着？”

    其实顾城并不矮，他之前好歹过特警，跟秦晏相差不大，但秦晏算是他调刑侦支队之后需要每天抬不见低见的领导，气场很，随便一站都能把顾城这科打诨的小喽啰镇住。

    办公室里很整齐，秦晏坐在办公桌后的椅里，趴在桌上，似乎正在熟睡。

    顾城索一直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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