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认可顾城的观：“现在的老师和公务员即使有编制也过得卑微，王亚婷不用自己费太大力就能过得比所有人都潇洒，确实容易招惹事端。”

    光明中学的大门趴着一条门卫养的小狗，秦晏过去跟门卫涉的时候，那条狗从地上警觉地爬起来，小跑到秦晏脚边嗅了嗅，最后又被门卫大爷抬手赶走。

    “去吧。”秦晏回过对顾城。

    顾城嗯一声，跟上去。

    校园里的环境还算是优，占地面积不大，但历史悠久，许多建筑都是老建筑，教学楼从来没翻新，秦晏初中毕业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除了在原本的老教学楼后方新盖了一栋实验楼之外，其他的几乎没怎么变过。

    他们一路找到王亚婷所在的生组，敲开办公室的门。

    迎接他们的是王亚婷的同事，生组组刘老师。

    当他们问及王亚婷这个人的时候，刘老师顿了一，脸上浮现一个有僵的笑容：“哦，她，她啊，她还行吧。”

    “什么叫还行？”秦晏问。

    “还行就是说一般般呗，没什么大错也没什么小病，为人一般，教学一般，不算勤恳，也不算懈怠吧，其实生组大多数老师都跟她一样，有课就教，没课或者被占课了就回办公室玩手机，”刘老师尴尬地解释，“你们应该知的，我们地区的教育质量本来就参差不齐，而且从来都是把初中生地理当课，只有语数英、政治历史和理化学才是主课，再者中考本来也不考生地理，所以”

    秦晏理解地：“我明白。”

    刘老师悄悄松了气，转而目光落在王亚婷的办公桌上，说起她：“王亚婷吧，从上个月开始就没来上班了，我问过学校，没听说她辞职，电话也打不通，所以最近的这段时间她的课都改成其他主课老师的课，课表也暂时调整了。”

    “她平时跟你们的关系怎么样？”秦晏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