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没有理会顾城，自己推门去了。

    会议室，秦晏靠在座椅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扶着桌角站起来。

    直到秦晏一个不稳往自己踉跄一步。

    “嘘！”金琳一把捂住赵灵的嘴，“外勤老将们的恩恩怨怨，勤小姑娘不要手，懂吗？”

    秦晏摇摇：“没事，地。”

    幸好顾城还在里面研究材料，没急着走，所以金琳倒也不担心。

    “怎么了？”顾城把材料放回桌上，抬眸看向已经站稳、恢复到原来那般淡漠的秦晏。

    顾城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

    顾城观察他表，从桌上来，继续：“苏副队说，你不好，要我们少惹你生气。”

    “我懂！”赵灵觉得金琳那神像是要吃了自己。

    秦晏角颤了颤。

    顾城坐在桌上抱着案材料正研究着，没注意到秦晏有发抖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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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开始本来是想跟着留来方便秦晏搭把手的，但秦晏还是让她先走了。

    “是地板吗，还是你秦队盘不稳啊，”顾城看一秦晏饱满但视觉显瘦的双，“看来苏副队说得没错。”

    “那是他闲来编的。”秦晏笑笑。

里，你找他什么。”金琳问。

    “上次是车，车以后吐成那样；这次是没站稳，你找借说是地面，那可太对不起保洁阿姨了，这地拖得这么净，终归委屈了秦队，是吧，”顾城忽然朝秦晏伸手，“现在能走吗。”

    顾城一直跟在秦晏后，手里拿着刚才从会议室里带来的案材料，本来是要送到秦晏办公室里去的，但现在的况是秦晏在会议室多呆了一阵儿，顾城也留在会议室看了一会儿材料，就这么跟着秦晏一起来了。

    明明可以让秦晏自己把材料带上办公室的，就不需要再让顾城跑。

    走廊上空无一人，楼偶尔传来隔特警支队训练场上扯着嗓喊号的声音。

    “楼办公室一直在秦支的个人证件照片，过段时间一楼公示牌的在职人员照片墙要翻新，所有人都齐了就差秦支一个，我又不敢隔三岔五过去问，”赵灵笑笑，“算了，不提这个，话说他为什么这么久还呆在会议室不来？”

    赵灵听完，忽然揶揄地笑笑：“金，你是不是喜秦——”

    金琳看着虚掩的会议室大门，拉着赵灵往旁边的楼梯走了几步，确保没有人看见：“小声，估计等会儿就来了。他什么样大家心里又不是没数，坐久站久都难受，刚才的会议开了少说也有两三个小时了，不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