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或者五个，算是很寿了。

    “我是为了我在队里的日过得舒服一，”顾城顺着他的话往说，说完之后也笑起来，“但秦队跟别的队不一样，我就是不殷勤，天天跟你唱反调，也不会被针对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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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在了。”

    “很难受吗。”顾城放缓语速，大着胆伸手，隔着秦晏微凉的手背压一那条正在浅浅颤抖的右，抬眸的时候发现秦晏皱着眉。

    顾城依旧蹲着：“秦队。”

    “休息一吧秦队，”顾城在秦晏的办公室里搜寻一圈，找到一条有旧的毯，于是随手把毯搭在秦晏上，而后又自作主张去关上了一直打开的窗，“局里规定的上班时间是早上八到中午十二，午两到六。但现在是周末，接了案的同志无条件加班，趁着现在技术大队没把新况反映过来，你休息个十分钟也没什么吧，又没人看见。”

    假如那时候的自己早一成熟，早一醒悟，也许师父就不会牺牲，那支队伍还是会跟以前一样完整满，今天坐在支队位置的这个人也绝对不上自己。

    秦晏笑了两声：“你现在对我倒是很殷勤。”

    他想秦晏是累了。

    秦晏看着站起的顾城：“你什么？”

    三十六又恰好是人的第三个本命年。

    “嗯？”

    秦晏用余光看着蹲在自己边的顾城，忽然想，以前的自己也跟顾城一样傻乎乎，满脑都是立功破案。

    正好开完会之后技术大队还没有把更一步的调查结果反馈上来，他们现在尚且能够在百忙之中微微息。

    顾城觉得秦晏在某些方面显得稍微有那么一悲观，看着秦晏平时也不像是个悲观的人，或许是因为工作的压力和案件的侦破给他带来了心理上的折磨，再加上的疼痛，难免会有绪低落的时候。

    “您也不老啊，”顾城笑着说，“就是看上去总是有很多心事。”

    于是没等秦晏说话，顾城便有了主意。

    可秦晏大分时间都揣着温柔大的架，如果不是顾城这一趟陪他一起上楼，又在办公室多呆了一会儿，估计要很久很久才能勉窥破这个支队心里的那一伤痛。

    秦晏慢慢把自己撑起来，左曲起，右微微放直，双手在疼得发抖的右上，神镇定：“你听没听过农村的一句俗话，叫三十六不提，七十三不说。我的年纪放在整个系统来说应该算年轻的那一挂吧，但在普通人里就是快到中年了，机能和新陈代谢都会慢慢减弱，跟你比的话，还真算不上年轻。”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本命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