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拿着豆浆，拆的动作顿住：“韦文胜？”

    秦晏从卫生间来，一边穿外一边对顾城说：“走，上班。”

    “谢谢——你昨晚去哪儿了，”秦晏看着他的两个大黑圈，“你班不是一向比我早吗。”

    去的时候指纹推开办案区的密码门，再往里就是办公区，刑侦支队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不是啃包就是吃饺，停过雨的清晨，空气里飘着一树叶的香味。

    卫生间也很小，小到两个人不能同时去，顾城侧挤了挤，拿着自己的洗漱工接完就去了，打开大门，蹲在走廊的台阶上草草收拾了一遍自己，抓着睡衣领胡往脸上一抹便把脸洗了，而后三两上衣服。

定的年龄都会这样的。”

    秦晏一边听着一边将文件袋上的线圈一绕开，略浏览一遍里面的东西：“查都没查完你就开始写报告了？”

    “那也太早了，”顾城抓了抓发，坐起来，“是因为受伤吧。”

    顾城一哂：“那可得早找个人看着，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有些事不是您一个人咬咬牙就能扛过去的。”

    “那分开走？”秦晏笑笑。

    “算了，一起吧。”顾城。

    苏柒放手里的豆浆袋，信步走到一旁的置架前，将自己昨天夜里随手放在这儿还没来得及拿上楼的文件袋给了秦晏：“这个万ktv里还真有东西。昨天晚上我都班回家了，刚往床上一躺，就听见电话一直在吱哇叫，接起来发现是禁毒那边的同事，说万ktv有人报案，现场发生械斗，派所和分局的治安队都过去了，没能劝住，差大事。”

    “万ktv知吧。”苏柒说。

    秦晏没表态，只是简单笑一，转移话题：“我想洗脸。”

    秦晏接过牙刷就去了卫生间，左手接龙上的，右手握着牙刷，这况他不需要杯，牙膏用的是顾城自己的，最后洗脸的时候直接双手捧了一泼，用纸巾就完事。

    顾城了然，起在客厅仄空间的矮柜里翻几，找到一板用黑塑料袋包裹的牙刷，拆了一支给秦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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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趟估计全支队都要猜咱俩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了，”顾城开玩笑说，“您这样又是亲自带我办案又是给我腾办公桌又是跟我一起上班的，不知的还以为我俩是亲戚。”

    秦晏在这件事上倒是没有隐瞒太多：“十年前差没命从icu回来，捡回一条命之后觉有许多事都力不从心，比如雨天睡觉。”

    苏柒此时正好拎着袋豆浆来，见秦晏也在，于是分过去一杯：“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