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他主动跟我说要接着的，还说要介绍一个人过来，那个人好像也毒，但是韦文胜来了之后，那个人没有照约定的时间到，可能是反悔了。”经理小声说。

    “他有没有告诉你是谁？”

    “不知，他没说，”经理看着秦晏，“那个，我不会要坐牢吧”

    秦晏没继续问，摆摆手，转拉着顾城慢慢走这家涉事ktv。

    ktv里的空气混杂着烟酒味，沉闷又难闻，门的时候两个人被外面清新的冷空气扑了一脸，忽然有重获新生的觉。

    顾城拉开警车车门，却没有急着坐去，只是抬手挡着门站在那儿。

    秦晏靠在路灯杆旁边，片刻后走到车门旁边弯腰，从座位上拿起之前随手丢在这里的烟盒，两指夹着一烟，另一只手伸在脸颊附近挡风。

    随着打火机一声轻响，刺鼻的烟味悄然环绕开。

    顾城看他一，有心，拍他一。

    “什么。”秦晏说。

    “给我一。”

    秦晏一笑，把烟盒抛过去：“小孩什么烟。”

    “我二十七，不是十七。”顾城淡然地一眨，背过去，在风不到的地方也把烟燃，而后再转回来，将烟盒又抛回给秦晏。

    秦晏握着烟盒笑了笑，胳膊搭在打开的车门上：“那个经理的话你听懂了吗。”

    “韦文胜没有作案时间，但要是说他没有作案嫌疑，我不信，”顾城说，“他毒又贩，以贩养的事在禁毒门之前给的几个案例里并不少见，而且涉事的几乎都是最底层的仔，见不到上游的卖家，可见韦文胜在拉条这方面是真的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