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昨天晚上你在万ktv待到几？”

    “十多，后来我觉要事，就先走了，没想到真的事了，警察都过去了。”韦文胜说。

    秦晏并不意外他会说这些。

    片刻后，他终于肯抬看向秦晏：“我是被他骗的。”

    秦晏颔首：“你跟ktv的经理认识，三月九号上午你直接ktv当上晚间酒服务员，他许诺给你四千的底薪和上不封的提成，有没有这回事。”

    “还有这事？”顾城。

打k，溜冰，有时候‘打针’，他们偶尔拿‘神仙’过来，我也跟着玩玩。”韦文胜终于老实了。

    “有。”

    韦文胜分了一缕目光给顾城，又说：“那个经理叫赵德全，一开始，就是他拉我的他的圈，后来不知怎么就沾上了那些玩意儿，想脱已经晚了。他吧隔三岔五就找一些漂亮的姑娘，还让我放哨，有时候让我去拉其他人圈，拉到一个人，就有二百块钱外快。”

    韦文胜用红疮的手捂住自己的脸：“我也很后悔，如果当时我不鬼迷心窍，她不会死，我就不会三番两次被你们警察盯上了！”

    空气微微凝固一瞬。

    秦晏这番话虽然刻薄，但却也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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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了去了，我跟王亚婷认识的时候，赵德全正好我给他十个冰妹，要年轻的，好看的。但现在的女孩警惕都得很，不好骗了，”韦文胜越说越心虚，“王亚婷四十五岁，其实本不是我们的目标对象我被她在相亲的地方当众羞辱，本来就心不好，结果谁知后来又在酒吧碰上了，我寻思不打招呼不行，就问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价位远远于市场价了，粤东的服务行业不算多发达，像万ktv那样经营规模不大的娱乐场所每个月的营收也不，同类型娱乐场所能给你开到三千的价位就已经算是亏本了，你占着四千的底薪不说还要拿提成，”秦晏，“说句难听的，你初中肄业，后来一直在社会上混，学历不相普通，如果经理跟你不是亲戚的话本没理由三番两次请你来这个短期工还给你开这么多工资，上哪儿找不能找到短期工？没工作缺钱的大有人在，你要没真本事还不上。”

    秦晏看着他：“后来呢？其实我一开始就好奇过为什么王亚婷那么质量的女会跟你在一起，不是侮辱你的意思。王亚婷本就是丁克族，这么多年恋没谈过婚也没结过，又在二十多年前那个经济条件不怎么发达的年代国留学，学成归来的时候已经是博士了，她怎么会跟你人？说不通吧。”

    韦文胜咬着不说话。

    “骗？”一旁的顾城率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