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跟在他旁边，两个人一前一后上楼。

    “这我怎么知，她不至于什么事都告诉我吧！”韦文胜说。

己压力大，焦虑，说写书没有灵，很有可能会被她的编辑冷落。我就跟她说我这里有能够缓解痛和焦虑的药，她信以为真，而且是主动向我要的，后来她自己上瘾，只能答应我我的人，不然我不会给她提供那些玩意儿，再说她那么有钱，当然舍得在那玩意儿上功夫。”

    办公室里，秦晏在办公桌后的椅上坐，靠着柔的椅背，微微陷去，看上去是被这连轴转的工作给累得够呛。

    秦晏一笑：“你以为作者什么都懂啊？几本包了破案元素的文而已。作者要是什么都懂，那公安局还不得抢着让人家来当顾问？可笑。小说这东西，看看就得了。”

    秦晏了然，微微。

    顾城站在一边：“韦文胜说王亚婷是因为在酒吧里的一次意外而毒的，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晏在卫生间里洗手消毒之后带着满手的珠来，在空中甩几。

    于是顾城只好拖过一旁的椅，坐着，看秦晏一：“王亚婷应该属于那神耗特别严重的人，不然我不信一个以写刑侦题材为特的小说作者会在明知夜里酒吧不安全的况还跑去买醉。”

    韦文胜自己也不知王亚婷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真的没有杀人！我知忽悠人毒跟杀人之间哪个罪更重，我没读到书也不至于连这也分辨不来吧！你就是拿把刀架在我脖上，我也没那个胆去杀人啊！”

    韦文胜暂时被送去了看守所，禁毒门的同志期间来过刑侦队一次，问了一些万ktv的事，然后就走了。

    他跟秦晏接了这么一段时间，倒是很少见秦晏发火，也从来不见秦晏对案件以外的东西过多评，今天倒是跟吃了火药似的，说两句话就开始怼了。

    “您心不好？”顾城试探着问。

    韦文胜摇摇：“那会儿还没这大上的玩意儿，我直接给的白粉，后来没货了，前前后后换了好几，你要是问王亚婷平时得最多的是什么，我也说不来，她这人什么都沾儿。”

    韦文胜有沾沾自喜，而后又再次低落来，“早知我就不这个了，要不你们也不会一直找我一直找我现在我看到公安局就不想了，算我求你们，赶铐了我！这掉脑袋的事我他妈真是一也不想再去了！”

    他：“王亚婷醉酒时跟你说过的那个网站新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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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再说。”秦晏抬抬手，示意。

    “你给她的是什么东西？电烟？”秦晏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