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是学前教育3班的班，”秦晏看一之前找校方要来的学生信息表，“联谊活动名单里有3班，她既然是班的话，一定会参与活动，咱们先去看一，等活动结束再找人。”

    顾城开始叹秦晏的细节方面得很好，然后：“行。”

    联谊活动中心场地并不大，原本是文化广场，后来废弃了，又正好在校区里，就被学校申请翻新，成了学校的联谊中心，但学生并不是隔三岔五就要办活动，所以这个活动中心经常会有附近老年大学里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过来打太极，联谊活动中心便又被赋予了新的名字——老年活动广场。

    秦晏和顾城找了一偏僻落灰的椅，用报纸垫了坐。

    “她就是陈染？”顾城看着不远穿中校服的女孩，一边看着一边比对一边手机里存的证件照，对秦晏，“大学不发校服吧。”

    “所以那是中的校服，”秦晏一就认来，“之前去光明中学找与死者有过联系的老师的时候，那些学生穿的也是这样的校服，多少年了都没变过，甚至我上学的时候也是这个款式，也就是颜改了改。”

    秦晏上学的时候校服是蓝白相间的。

    现在则换成了红白，其他的什么也没变，光明中学初中和中统一定制一样的校服。

    陈染正在读大二，不过十九或者二十岁的年纪，十七八岁的衣服现在还能穿确实很正常。

    顾城忽然：“她为什么在大学穿中校服？”

    “你这问题问得，”秦晏笑笑，“人那么多什么，该调查调查，该破案破案，在案件之外的地方别老纠结别人穿什么吃什么。”

    活动结束的时候正好中午十一。

    午有课的学生都离开了，没课的还在玩儿。

    人渐渐散场，联谊活动中心登时清冷不少，陈染正低着整理活动用。

    秦晏与顾城对视一，站起来，远远地看着陈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