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随其后：“什么味儿啊。”

    “死老鼠和浪狗的尸，腐化之后的味。”秦晏皱着眉。

    “那个”顾城看着他，顿了一，“秦队，要不您还是在车上等吧。”

    秦晏微微抬眉：“怎么了？”

    顾城：“不是尸臭过吗。”

    “没事，”秦晏角弯了弯，隔着罩，声音听上去很沉闷，“我带药了，就放在车上。”

    “哦。”

    顾城说不为什么相这么些天来，自己会这么关心秦晏，一半原因是秦晏对自己也还算包容和照顾，一半原因是他想以平等的朋友关系站在秦晏边，他总觉得这个支队背后指定有事不肯让自己知，而自己的关心也仅仅只是于属的本能。

    但事也许并不是顾城想得那么简单。

    他明白自己有逾越和过分，但就是很想亲近秦晏，而不是安安分分地当一个普通属。

    勤的同行警察将陈染从另一辆车上带来，绕开警戒线后让陈染辨认方向。

    金琳材挑，着罩和手，同苏柒一左一右控制住陈染双臂，从垃圾理中心的一直走到里面，一一地挪：“是这里吗。”

    “好像不是”陈染也被上了罩，怯生生地看着这个臭气熏天的垃圾理中心。

    苏柒忍着恶心，问：“这里？”

    陈染摇：“我真的记不清了，当时是凌晨，而且天那么黑。”

    苏柒啧一声：“你故意给我们安排工作量是吧？记不清行，那就一一慢慢找，直到把这垃圾场翻个底朝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