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表示赞同。

    秦晏开刚想说什么，技术大队的同事忽然打过来一个电话。

    他看顾城一，开了免提。

    宋绵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急切——“秦支，据目前的调查度来看，陈染与王亚婷有私人恩怨的可能很大，就在前天午后也就是四月十号午的两零六分，她在微博公开发文表示王亚婷死得不冤，招来王亚婷读者的谩骂和侮辱，现在微博是锁定状态；而就在这条微博发的时候，主城区接南二环路路的监控拍到过她搭乘租车离开城关幼儿园的影，最后我们追踪到她是在林山墓地的车。”

    “她很恨王亚婷。”顾城咂咂嘴，说。

    “最近她还有过猫行为吗，发微博的时间正好是她所在的学前教育专业外实践结束的当天午，”秦晏思索，“她压力的来源，会不会是王亚婷这个人？”

    宋绵竹在电话里停顿一，：“不清楚，但她和王亚婷的关系绝对不会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好。”

    警车停在市局门，秦晏从车上来，靠在车门边缓了缓车的不适，而后目光落在前方的顾城上：“陈染一个人没办法制服重都在她之上的王亚婷，而且她究竟有没有作案时间，到目前为止还是个未知数。现在唯一的突破在编辑和王亚婷这个人本的关系网络上。”

    “团伙作案？”

    “我不敢随便结论。”秦晏抱歉地笑笑。

    顾城轻叹一气：“得，继续查吧。”

    chapter25

    接到粤东市公安局通知的时候，霍思琴还在参加粤东线举办的书展活动，刚开始得知公安局让自己协助调查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诈骗，直到后来连主编都给她打去电话，她才反应过来这件事有多么严重。

    讯问开始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了。

    陈染也已经回到学校好几天了。

    “霍思琴，”公安局的讯问室里，顾城看她一，然后递过去一杯，“放松，只是协助调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