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就看过王亚婷的作品，那时候我只是一个读者，但我看的书多，知她作品里有一些地方抄了别人的创意，”霍思琴说，“后来我考上心仪大学的中文专业，大学毕业之后去各家版社和文学网站背后的公司面试，差错拿到了天间文学网站的offer。”

    “然后你就真正接了王亚婷？”顾城问。

    “你说。”

    顾城打断：“王亚婷用‘招惹大鱼’的笔名写第一本刑侦悬疑题材小说的时候你还是个中生。”

    王亚婷最开始对接的责编并不是霍思琴，不过编辑们明里暗里也会较劲，都想把最好的资源给自己负责的作者。

    秦晏看她一会儿，颔首：“行。”

    “王亚婷这个人吧，其实一开始不是我在带她。她刚签约的时候是十几年前，那会儿互联网不发达，写小说的人特别少，所以编辑组对于小说的审也拿不准，行业刚刚起的时候几乎只要是有逻辑的故事我们都收，不看容不看质量，字数到了立签约，王亚婷就是吃了时代的红利赶上第一批签约作者的度，最开始写的是校园小说。”

    “我一开始只是个小编辑，不过那时候编辑组的工作人员不多，只有四个编辑，加上我算五个，当时王亚婷还在持写书，她的日更新量也的确是网站里最大的，又因为她私钱找了别人来给她校对，所以质量还算看得过去，”霍思琴冷笑一声，“网站想培养她，把所有的资源都优先推给她，其实有一些作者写得比她更好，但永远得不到曝光的机会。”

    “我接来说的话，你们不要对外公布，即便要对外公布，也不要说这话是我说的。”霍思琴。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霍思琴心里的石像是终于落了地。

    “我听你意思，你对她的小说并不是很兴趣？”顾城。

    “是讨厌，”霍思琴不加掩饰地看着顾城，一字一句说，“作为编辑，就算当时的网络小说千篇一律，但我们还是对有抄袭梗嫌疑的小说持一批判的态度，假如我手上的作者抄袭了别人的小说，我会后悔签了这个人。”

    霍思琴了嗓，接着又：“那个时候她的笔名还不叫‘招惹大鱼’，她用‘恶意’这个笔名写两本言校园小说之后红了一段时间，后来不知为什么又要换笔名，重新签了合同之后才开始写悬疑小说，自那开始，‘招惹大鱼’才算是真正走读者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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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思琴的绪终于有了片刻的松动，她：“其实这话我不该说，但既然你们要调查，那我能不能提一个要求。”

    她开始说起一些警方从未想到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