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瞳孔轻轻一缩。

    有两个人，偏执又变态，都有猫的行为习惯，都对粤东非常熟悉，都对王亚婷有着非常大的怨念和恨意，而且现实中也互相认识。

    这个方向，倒是从来没人想到过。

    “社会上有猫习惯的人不在少数，范围太大了，”秦晏说，“但想法很好，我觉得可以作为一个方案试试。”

    顾城乖顺一笑。

    宋绵竹听完他们的想法，领了任务回技术大队，临走之前想起什么似地，又折返回来，对秦晏耳语几句。

    秦晏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后来又一个有温和的微笑。

    看着宋绵竹离开的背影，顾城凑上来：“他说什么了？”

    “我之前麻烦他帮忙留意一王亚婷电脑里的数据，”秦晏说，“没想到还真的有发现。王亚婷电脑里删除过的文件经过恢复之后能看来是很多本小说的大纲和章节梗概，这些小说的作者都不是同一个人，但那些文件却现在王亚婷的电脑里，溯源之后显示把这些文件发送给王亚婷的人就是霍思琴。”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霍思琴作为编辑，她在网络上找了很多枪手工作室，从工作室中购买的小说大纲和故事容经过挑细选之后发给王亚婷，王亚婷再行扩写，”秦晏，“说白了就是给王亚婷找枪手。”

    顾城沉默一会儿，辟：“明。”

    秦晏说：“这也能够证明王亚婷亡之前确实正在经历创作瓶颈期，再加上她曾经过毒，案发之前她也确确实实沾染过有依托咪酯成分的东西，就是不知她到底是自己去碰的，还是有人利用依托咪酯将她控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