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也对。”

    这年像秦晏一样看得通透又负责的男人终归还是太少了，难怪单位里几个女警都说秦晏是结婚和对象的最佳人选，但奈何秦晏本没那个意思。

    “想没想过跟你共度余生的那个人不是女人。”顾城说。

    秦晏淡淡地看了顾城一，不多表态。

    顾城尴尬地笑笑，只好转移话题：“这风大，得冷。”

    “冷？小心冒，”秦晏终于看过去，见顾城的发都被得飞起来，“盔吧。”

    “盔难看。”顾城说。

    秦晏趁车等红灯的间隙，在顾城后伸手拍了拍：“前面那段路警查盔，你还不上，一会儿咱俩统统吃挂落。”

    顾城笑了笑，利落地将盔好，顺便把一直放在车前的另一盔给了秦晏：“领导还怕这个。”

    秦晏双脚踩在后座的脚踏上，随手将快要掉去的风衣摆团了团叠在上，：“你真当领导是万能的，领导犯法罪加一等，别想着让人家给你开脱。”

    “不犯法啊。”顾城的声音从托车盔里传来，闷闷的。

    “有时候真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考上来的。骑托不盔记两分，罚款两百，这段时间查得严，”秦晏说，“我没什么，我是乘车人，钱就没事，倒是你，驾照不想要了，还是想重新考一个？”

    顾城笑了笑：“哪儿有那么严重。”

    秦晏在后面伸手隔着盔敲他一：“前途也不要了？”

    顾城没说话，前方红灯开始动，他微微往前倾一，开着车过弯。

    过弯的时候车速有快，秦晏意识揪顾城腰侧的衣服布料，嘴上的话倒是不停：“我有个中同学年轻的时候是托车赛车手，人家都不敢不盔上路，生怕安全事故。你倒好，先不谈会不会被警查，要是我不提醒，你是不是不想盔，万一什么事，别说工作了，命丢了怎么办。”

    顾城听着秦晏跟呼呼来的风混在一起的低沉嗓音，轻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