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校之后，秦晏在顾城的托车边休息了一会儿，大概是太快山的时候气温降了，秦晏穿着一风衣还是觉得有凉。

    “没有，她中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来看过我们这些老师，但也正常的，其他同学也不是一直都来，再者同学聚会什么的，老师在场他们也放不开。”文箬回答。

    文箬说：“那天我正好没课，就带陈染去了医院，医生说是猫抓病，不严重，开了服药就没事了。”

    这一趟收获不大，但至少证明陈染跟这个案有脱不开的关系，她的猫行为和楚遥死后的异常表现都在暗示着她未来会什么事——为报仇。

    也不顾城在什么，秦晏没有坐在托车上，而是靠在车的旁边，双手朝后撑着坐垫，想着案。

    在别人所不知的角落，陈染正在对其他生命行一场酷刑。

    办公室里的空气凝固一瞬。

    “后来医生让她去拿药的时候，我私找医生问过，”文箬说，“医生告诉我，她很有可能待过小动，回去之后我作为班主任肯定会多上心，就暗中观察过她，她放学的时候确实有逗猫的习惯，但我看她逗猫的时候都是抱着学校外面的野猫玩儿，不知是不是真的猫，也有可能是因为放学人多，所以她不敢，平时的表现除了格孤僻古怪，一年四季都穿她的袖校服，好像就没什么别的了。”

为什么会死。然后我看见她脱校服之后的两条胳膊上全是动的抓伤，还有疹，我觉得她语气太轻了，状态也不对，就伸手去碰她额，结果发现她的额温度不对，再一量一问，是低烧，我问她持续多久了，她说好几天。”

    秦晏想起什么，：“您最近还跟陈染有过联系吗。”

    陈染的神心理状态或许很早就开始崩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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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遥的人际关系那么简单，边最亲近的除了陈染和父母有为她报仇的动机之外便再无其他，而楚遥的父母本就没有作案时间和作案条件，陈染都无法制服王亚婷，更别说两个年迈的老人联手。

    文箬就是觉得奇怪。

    就像之前秦晏说的那句——追星的人会很疯狂。

    顾城冷静来，组织一会儿语言：“猫抓病？”

    是什么驱使她去猫，又或者说，她猫的，是不是楚遥的死亡。

    秦晏：“后来呢。”

    那么一直隐藏在背后的神秘人，不知是付均还是别的谁，又是如何一步一步让陈染主动站来成为自己手里的那把刀的呢。

    那调查的重心只能放在网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