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问：“你们是用什么理由引王亚婷过去的？”

    “我让霍思琴跟王亚婷打电话，告诉王亚婷我这儿有她想要的好东西，正好她这段时间很缺那玩意儿，”付均竟然有些骄傲，“这就是王亚婷的弱！我们约好了时间，就在七号的凌晨一。她来得很准时，看来也是个惯犯，避开了能拍到她的所有监控。”

    付均说自己觉得单纯杀掉王亚婷不足以完成这场盛大的谋杀，他了个更加大胆的决定，他从网络上购买了一些逝者的份证号和电话号码，向警方实名举报王亚婷，理由是王亚婷侵犯他人权益，还毒。

    这些或许只是为了引起警方的注意。

    就在付均真正落实这个谋杀计划的前一天夜里，王亚婷临时改了时间接待韦文胜。

    临时改时间约韦文胜看店铺的动机现在也慢慢清楚了，王亚婷就是为七号能够在掩盖所有人耳目的况去付均的租屋“拿货”的，看来也有贼心虚的成分。

    七号凌晨，王亚婷照编辑给的地址，如约前往付均的租屋，又为了得到“货”，听话地没有携带手机等电通讯产品——付均和霍思琴从源上防止了王亚婷求救。

    付均将自己偷偷从首都私人医院顺来的依托咪酯掺杂电烟油里，降低王亚婷的警惕心，在王亚婷迷迷糊糊的时候，伸手用铁质的撑衣杆狠狠敲去，然后用麻绳死死勒住王亚婷，将她一路从客厅拖至卫生间——不她怎样大喊着求救和挣扎。

    王亚婷被束缚在卫生间里。

    “救命，救命，救——”

    “你知你为什么该死吗。”

    付均手上着一副黑胶手，居临地看着被麻绳束缚在卫生间里、赤着的王亚婷，森森地笑起来。

    蝼蚁在挣扎。其实他们都是蝼蚁，曾经的蝼蚁是念青、付均、霍思琴和陈染，而现在的蝼蚁，是当年将他们踩在脚的王亚婷。

    因果回，报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