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微微，又：“那你之前还说，要把我送走。”

    “确实是激动了，”顾城边走边说，“我只是觉得他那箱腥味太大，如果是普通运输海鲜，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腥臭味。”

    纸箱被打开的一瞬间，腥味又加重几分，一旁站着的秦晏忍不住咳嗽一声，拉住顾城：“行了，关上吧，你也别揪着人家不放，急着给海鲜市场送货而已。”

    那人：“您要多少赔偿，我给就是了，但我真的急着把鱼送过去。”

    秦晏没那么快说话，只是看着顾城。

    顾城：“那走吧。”

    “能打开看看吗？”顾城问。

    寻常鱼的腥味不会这么重，但这箱里的味却大得连秦晏都捂着嘴闷咳，顾城怕秦晏有事，只得关上箱放那人走，那人跟得了特赦令一样，抱着箱灰溜溜跑远了。

    “算了，”顾城对那人抱歉地笑笑，“撞一没事，你先去忙吧，是我太冲动了。”

    “你刚刚怎么非得抓着那人不放？”秦晏说，“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比平时激动。”

    秦晏看着顾城，叹了气，拿手机给走散的几个人发了消息，而后又抬眸看顾城一，言又止。

    “嗯，手把手带来的，确实不一样，”秦晏看他一，“怎么笑得那么兴，你很喜我夸你？”

    “你，你看就是了！”

    顾城：“我错了，就是忍不住。”

    秦晏眉拧了拧，无奈看向他：“你在想什么？省厅开会的时候说总队有几个造名额，省里要调几个优秀的新人去首都学习半年，这个名单是从各个市局征集的，我只是认为你适合更的台阶，不是一定要着你去。”

    顾城笑笑：“秦队，你现在也觉得我适合留在你队里了？”

    “琳和大乔在排队买茶，苏副怕她们两个晚上不安全，留陪着了，让我们先回去。”秦晏说。

    “没什么，”秦晏笑，“刑警的心思一，多疑一，不一定是件坏事，或许这也能从侧面说明，你很适合在刑侦队呆着。”

    顾城咽了咽：“看着我什么。”

    秦晏角弯了弯：“心思太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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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城伸手在箱上，只觉得箱外沿一片冰凉，的确像是刚从冷冻车里搬来。

    箱里确实是几条冻住的鱼躺在一层冰块上。

    顾城率先开：“苏副和琳他们呢？”

钱！你别打这鱼的主意，我这些鱼一会儿要送去店里，真的不能拿来抵钱啊。”那人劈里啪啦说了一大串，而后把那箱抱得更。

    那人低着，大气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