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我觉得杀猫的和杀害阿良的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秦晏颔首：“胡良死时被砍四肢，腹被剖开，和生||都不见踪影，如果不把这些和猫的死状放在一起谈论，那么凶手的目的就是让胡良生不如死——砍手砍脚、拿走|官，这样的手法在正常人里变态至极，但”

    张所看着秦晏：“但是什么？”

    秦晏随手拿起一张现场照片：“但同时又带有烈的个人和表演成分，凶手在分尸的时候果断决绝，力气很大，熟悉人基本构造，而且看上去像是个狠得心的人。”

    “凶手很疯狂。”顾城咂摸。

    “不，应该说是冷静。”秦晏微微抬眸，将现场照片贴在窗透明的玻璃上。

    外面烈的太光透过窗撒来，血淋淋的现场照片透了光，显得更加斑驳。

    但它在某一刻又似乎活了起来，随着微风轻轻抖动，它似乎在诉说自己的不幸遭遇。

    顾城看一照片，又看一秦晏：“冷静？”

    “从作案的手法来看，凶手刀时的每一刀都十分准，所以才能准确无误地砍死者上自己想要的东西，死者手脚甚至生||都是在活着的时候被砍掉的，”秦晏看着照片上的断手断脚，“但最后，凶手留了死者的手脚和躯，却刻意带走了生||和。如果只是为了让胡良死的话，大可不必这么多此一举，所以凶手杀害胡良的时候，也许就是冲着生||和去的，砍断手脚或许只是顺带愤。”

    顾城了然：“一个人的心必须大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才能说服自己去这些事。所以你才会说凶手足够冷静，而不是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