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又：“发现尸的人是谁？”

    秦晏轻轻摇：“不用，你回让他们好好休息，别被吓着了。”

    秦晏微微蹙额。

    他把手丢在一边的垃圾堆里，朝旁边的张所使了个神：“张所，您刚才说您对死者有印象，那您是在哪儿见到死者的？”

    苏柒：“作案工有可能是什么？”

    “好。”警员说。

    原本在帮法医收拾东西的顾城形顿了顿，放手里的工，从地上站起，看向旁两河村派所的同志：“死者是你们村的吗？”

    “是村里的孩们，”警员解释说，“原本这井专门供给村里生活用，几十年了都还能用，但从去年开始，政府专门派了人来给大家接通自来，这井废弃了，也就只有村里的孩们喜过来探险。”

    曾俊看看苏柒，又看看靠在车门边的秦晏：“我说句有吓人的话——觉像锯，两尸的外|生||可能都是被同械断的。”

    苏柒直起腰，一边摘罩一边说：“两河村跟三里桥距离不算远，说起来也就两三里地的路程，从死亡时间来看的话，两名死者之间也就隔了几天。”

    “不、不认识啊，村就那么丁儿大，村里住着的都是些孤寡老人和留守儿童，统共就那么十来号人，要是这人真是我们村的，不可能没印象。”

    警员看看顾城又看看秦晏：“被吓得不轻，已经送他们各自回家了，要见见吗？”

    “电锯？”秦晏手指蜷了蜷，被太晒得眯起睛，靠在被烤得炙的车门边将手摘来，“这东西寻常人家里不常见吧。”

    探着探着就误打误撞看见了尸，一帮孩哇哇大叫着四逃窜，叫声引来了正在巡逻的派所民警。

    顾城摘了手，手里全是汗。

    “也不能说一定就是电锯，”曾俊，“本来我也没往这方面想，但刚才我整理死者衣的时候，在他衣服的隙里找到了一玻璃渣。”

    顾城与秦晏对视一。

    发现尸的是几个还在村小读书的孩童，今天恰逢村小放假，孩们从寄宿学校回来，相约来到村废弃的井边玩探险游戏。

    “孩呢？”秦晏问。

    张所原地站了片刻，而后走到秦晏面前，指着后备箱里的裹尸袋：“那人我好像见过，不是他们两河村的。”

    秦晏神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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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柒合力将尸装裹尸袋，抬上了车后备箱。

    “外|切割面都有明显的生活反应，断面走向平，”曾俊轻声，“刚开始接胡良尸的时候，我推测可能是某锋利的刀，但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