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秦队”

    秦晏看着他：“我们只能竭尽所能不让受害者家属寒心，竭尽所能不让凶手逍遥法外，让他以应有的罪名得到惩罚。”

    “那现在呢？”顾城盯着秦晏，言又止。

    秦晏抻了抻有些胀痛的膝盖，换了个姿势继续坐着：“听宋绵竹的意思，吕局想跟省厅的人提意见，要求重启调查。我们还有机会。”

    chapter60

    李国的女儿最终还是在周六这天午回到了家乡。

    秦晏说完重启调查的事后，顾城什么话也没继续说，而是转去把差旅包里的一小袋中药拿来：“我给你。”

    “不用了，大家手都有工作，苏柒带着人在走访，宋绵竹在市局忙着调查暗网，”秦晏随手接过那袋封装好的中药，自顾自用招待所提供的剪刀剪开一个小，“再说一会儿死者家属就要去所里了，我得带你过去见她，一袋药有浪费时间。”

    顾城抿抿，嗯一声：“行，你随意。”

    秦晏仰将那袋中药嘴里，郁的苦味在齿间瞬间挥发开来，他不得不皱着眉，闭着，直到嘴里的药都了肚才重新将眉舒展开。

    顾城看笑了：“真丑。”

    “这就开始嫌弃了？”秦晏了张纸在边了，说。

    “那倒没有，”顾城从后抱住他，亲昵，“你得好看，我喜。”

    秦晏侧眸，正好能清晰地看见顾城微微发颤的结。

    顾城微微低，将鼻尖埋在秦晏耳侧蹭了蹭：“一中药味还混着一香皂、洗衣粉和衣柜里樟脑的味。”

    秦晏耳发，于是推开他：“大白天的别发。”

    顾城无动于衷，顺手解开自己衣服的两颗扣：“正常生理需求。”

    “把衬衣扣扣上，摆扎里，别一副二样对着我。”秦晏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