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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你听了会生气，”宋绵竹又说，“但李国生前的确只跟陈染和苏有过密切的聊天关系，李国被害的前一天，也就是四月二十一号的夜里，曾主动找过苏。他说自己生病急需人照顾，想让苏顾念父女份回老家一趟。”

    “诈骗？”顾城握着手机，了烟。

    “对。”

    宋绵竹继续：“而对于自己的亲生女儿苏，他表现得十分殷勤谄媚。从聊天况来看，李国于今年年初通过苏暮秋生前的旧友加上苏的联系方式，经常在网络上对苏行扰。”

    “确实是诈骗，不过这些被骗钱的人几乎都不符合之前的暗网用群画像，所以我暂时把她们排除了，”宋绵竹的声音在听筒里显得有些低沉，“他对于自己手机里的好友几乎是无差别骗钱，但除了两个人。”

    “殷勤，谄媚，扰？一个父亲为什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献殷勤？”顾城有些疑惑，“李国与前妻离婚都这么多年了，而苏暮秋再嫁后因病去世，李国这个时候再去找苏，有什么意义。”

    顾城：“谁？”

    顾城一愣：“啊？”

    “陈染会登录暗网不算意外，她本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就炸了，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纯心理变态，”顾城沉声，“但李国的女儿又是怎么回事？”

女的钱，有时候是几十块，有时候甚至能达上万。”

    顾城缓缓呼了气：“还真是毁三观。”

    “不是单纯的献殷勤，”宋绵竹有些难以启齿，“我是说扰。”

    “他是苏的父亲！亲生的！”顾城攥着拳。

    宋绵竹：“他曾经给苏发过自己洗澡时光着的照片，了重位，此外还一直询问苏的工作地址和家住址，隔三岔五给苏打视频通话，但都被苏拒绝了。”

    “李国喜钓着一些年轻漂亮的女，伪装成富商骗钱，”宋绵竹那边传来几声嘈杂，不知是不是换了个地方打电话，又慢慢变得安静，“不过他对陈染和苏则完全卸去了伪装，对于陈染，由于两个人都是猫好者，除了在那个百人大群里分享血腥恐怖视频之外，他们也会私聊，聊天容中很少现文字，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们两个互相传自己的猫视频或者图片，非常不堪目。”

    顾城满脑门官司，差没给自己绕：“苏是他生前联系过的最后一个人？”

    “这么看来这个苏有可疑，”顾城说，“但为什么李国家里会现陈染的尸？陈染和苏素不相识，而且把陈染成人火锅的是李国，陈染遇害，嫌疑最大的也是李国，苏和陈染之间有什么说得通的关系吗？”

    宋绵竹定定说：“他女儿，还有陈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