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刚要反驳，却忽然发现自己被秦晏的话术圈得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无奈之只得抱着相机跟在秦晏后，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着这一切。

    顾城尴尬笑笑，而后又对秦晏：“为什么非得我去？”

    “啊？”苏柒满脑门官司，“不是，我现在发现了，你们俩拌嘴特喜扯上我，欺负我单是不是？”

    顾城一哂：“秦队还真是明察秋毫。”

    重室外面有很多安全门，这些门经过特殊设计，有好几密码，甚至光有密码还不够，外面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地上锁，好几把钥匙掌握在不同的医生手里。

    顾城跟着秦晏，抱着相机。

    顾城不不愿地看着秦晏：“苏副队胆大，你让他跟你去。”

    明察秋毫四个字被顾城咬得很重，仿佛咬的不是字，咬的是秦晏本人。

    秦晏带着顾城走在前面，闻言侧过：“我跟顾城去就行，不用那么多人，拍两张照片就来了。”

    “要不，我还是在外面等你们吧。”大乔看着苏柒和金琳。

    “不怕。”

    “重室？”顾城有些好奇。

玻璃窗，可以看见里面被烧焦的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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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就跟我去，又不能把你怎么样。”秦晏说。

    顾城：“你知的很多。”

    “就是为了治一治你这怕鬼的病，”秦晏抿抿，又，“办王亚婷案的时候我带你去过韦文胜停留过的青年旅店，你一直盯着旅店里的猫和佛像看，当我不知吗？”

    “走吧，上楼。”秦晏边走边说。

    苏柒想了想：“也行。”

    秦晏站在楼看一指示牌：“你看，重室就在三楼。”

    “胡良当年或许就在三楼生活过，”秦晏看着手机文件里关于胡良的资料，“重室就是专门理绪极度不稳定的患者，护士通常可以二十四小时看护；而普通病室里都是一些症状不太严重的患者，双相障碍或者抑郁症患者经常会在普通病室里接受治疗，他们不发病的时候看上去跟正常人没有区别。”

    斑驳的墙被火烧得漆黑，多年过去，渐渐爬满青苔和杂草；生锈的铁栅栏东倒西歪，地上偶尔飞快地爬过一只老鼠，所有的房屋都是空的，被火烧得差不多只剩框架，地上也到是废弃的医疗用和断的桌椅。

    秦晏抬手拍拍他后脑：“刑警还怕那些东西？”

    楼的指示牌上布满了灰，一副堪堪脱落的样，轻飘飘挂在墙上，风过，它就哗啦啦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