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两句，”秦晏右手掐着烟，左手拍了拍他肩膀，“一会儿是先去吃东西垫肚，还是直接就这么去律所探钱来的底？”

    顾城愣了愣：“问我什么，我都听你的。”

    秦晏伸手在顾城肚上随意摸两，摸到一片的腹肌。

    他面不改，收回手笑笑，而后将另一只手里的烟放在垃圾桶盖上摁灭：“手不错，看来以前在特警支队训得很好，你们原队给你挑刺儿穿小鞋，反倒还让你占了便宜。”

    顾城看着秦晏那个温和却有些慵懒的笑，这才反应过来：“领导，你这人怎么比我还嘴贱？”

    “有吗，”秦晏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对顾城温一笑，“上车吧，带你去吃饭。”

    顾城赶：“我来开车，你休息，刚刚都开一路了。”

    “不用，”秦晏笑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chapter73

    腾顺律师事务所原本就在脑科医院附近，但他们开车的时候顺便看了地图，发现原址早已搬迁去了医院斜对角的另一个城区。

    在车上的时候顾城偶尔偷偷瞄秦晏几，而后在秦晏发现他的小动作之前把视线挪回来。

    秦晏轻轻一勾角，淡然地笑笑。

    “笑什么。”顾城厚着脸嘁一声。

    “你要不看我，怎么会知我在笑，”秦晏说着，缓缓将车停在某红绿灯路前，往中控台旁边的手机支架上看一，“苏柒来短信了，帮我看看。”

    顾城应声：“好。”

    于是他将原本放去的座椅调回正常度，稍稍往前倾，将秦晏放在支架上的手机拿来。

    手机屏幕亮着，由于隐私设置，顾城只能看见锁屏界面上苏柒一闪一闪的微信像，发来了什么消息本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