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沉默来。

    “那我再提醒你一句，这是一辆牌车，”秦晏说，“你们胆很大，原来牌车不车检很难被发现，但现在不一样了，牌车上速收费会通知正牌原车主，一旦车主收到支付信息后报警，你觉得你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接受调查吗。”

    钱来盯着秦晏：“呵”

    秦晏：“但你们也很幸运，因为有个冤大没发现自己的车被牌。”

    “你到底想说什么。”钱来有些疲惫。

    “四月十九号，你和苏去桐山县什么了。”秦晏。

    钱来嗤笑一声。

    秦晏站起：“你女儿现在也在桐山。”

    钱来忽然地看秦晏一，叹了气，而后伸双手，向上并拢：“是，是我杀的人。我跟你们走。”

    秦晏与顾城换一个神，顾城住钱来两肩防止他动，秦晏从兜里掏手铐，利落地给钱来上：“这么快就招了？跟我设想的不太一样。”

    “你设想的剧本是什么。”

    “我觉得你至少会狡辩几句，”秦晏拍拍他肩膀，“走吧，车在楼，从这儿回桐山跟你女儿见面至少要五小时。”

    钱来被顾城和秦晏分别夹住一侧胳膊肘，手腕被两人牢牢攥防止逃脱。

    他一边走一边笑：“我是个懂法的人，在证据面前不会狡辩。”

    秦晏看他一，淡淡地说：“你最好是。”

    他被顾城丢后座，顾城在他侧边了个鼓鼓的背包，然后自己也在后座坐，夹住钱来的一侧胳膊。

    钱来看着环境憋闷的车厢：“这么认真什么，我还能跑不成。”

    “就是怕你跑了，”顾城瞪他一，“别给我动，中途不停车，上厕所也不行。”

    chapter75

    他们中午抵达湘南，傍晚近七才返程回到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