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杀的，不关她的事。”

    顾城嘶了一声：“直到现在你还想着替她罪？”

    钱来抬眸看他们一：“苏负责开车。她把车开到三里桥小路的路，那里是一片监控盲区。后来我们在车上呆了四天三夜，靠车里的和保持力，也基本摸清了三里桥村民的生活节奏。”

    他叹了气，继续说：“四月二十二号晚上，三里桥的所有人都睡了，我们又把车开到了后山，从后山的小路村，她把胡良从家里骗来，等胡良上车之后，我用铁把他打到半不的状态，然后用车上的提前准备好的剁骨刀砍掉了他的手脚。”

    “苏呢。”顾城问。

    “她负责放哨，等胡良快断气的时候，由她送胡良最后一段，”钱来疲惫地用双手搓了把脸，“她用玻璃切割机上拆来的锯把胡良阉了，剖他肚的时候，胡良一直叫，我担心暴，就让苏拿完之后速战速决，用铁敲死了胡良。”

    秦晏敲了敲桌面，严肃：“玻璃切割机和铁、剁骨刀都是哪儿来的。”

    钱来思索一会儿：“切割机是苏从医院里拿的，铁和剁骨刀是自己买的，为了掩人耳目，她又在市场买了几斤排骨。”

    “医院怎么会有玻璃切割机？”顾城。

    “当时二院正好在给新的病房换隔音玻璃，装修的工人一时疏忽没把东西带走，一直收在二院的仓库里，”钱来说，“苏从仓库理人员那儿借的钥匙。”

    顾城与秦晏对视一，心了然。

    顾城：“剁骨刀和铁呢？”

    “在事务所附近中心北路的杂货贸易市场买的，”钱来认命一般，“排骨也是在那边的固定摊位拿的。”

    秦晏看他一，只：“胡良跟你们有什么瓜葛？为什么要对他手？”

    “是苏，”钱来言又止，“她”